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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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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适时改变的东西,在那里减速
最后停于空地:我看到矮小的灌木,稀疏的枝叶,嶙峋的树躯
映射这个细节的薄雾,以及我们对星体渴切后的悲凉

新基古茂盛的水域,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那洗浴,每个时刻
死亡如此突然,一条阔大的鱼迅速跃起,它吞噬它理智里必须的食物
在我们两次逃避的那种苦涩的岁月
都能听到,踹息后的沉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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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到,去年秋天的躲藏之地,布满桉树肉白的腹部
那些远远在过去的东西还是在眼前
这有别于亲吻,以致在两片叶子间
我看到精雕的磨坊,在回忆的指尖捏起

有人谈到一种欢乐,婚宴喜庆的高潮部分
伴娘扔在水中,淋湿的两团浑圆来看
她仍是处女。在某人生锈的眼睛
那只是亚麻或者是罂粟的水域

“没人会缺一个妻子”,我悄悄对自己说到
而一些选定的东西上,我深知在异域生活的危机
用三叶草编织礼帽的女性,在你的空白处一直不挂
一匹母牛的蹄子乱颤,很久,我看见这深陷青草堆的悲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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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着他们的语言,但僰夷人摇头:这不是正确的发音
而林里的飞蛾在注视,腥红的眼
我想起需要补色的两种颜料混合着,松树底下
松鼠的幼崽发出窸窣声。或许我能说出它偏好的植物名称
沿周围一排铁青色的直线开过来
护林员铺好碎石子,散步的松鸦
从那里它漠视我们做爱后的身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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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新年诗

好在我的头脑里装下半个克拉苏的一只苍鹭
以及在林间找食的豪猪
我回到这,沼泽地绿脸人的驻地
被俘的桃心木公寓旁,埃及学者形如倒空的漏斗
他提到鳞甲的光,在鸟鸣的沉寂里

棱形的屋顶上,贝母云是稀薄的
我疤痕的肌肤,(包括一只母狼),亲近那些蓝色的额
短吻鳄静潜水底,它等那些用作祭奠的猎物
有人喊道,陌生人,这不是你来的是非之地
但我总会轻易在那,找到侧颜,一个坏种的咽喉

僰夷人用石子摆着箭头,在燃放的烟火里
你会突然醒过来,意识到本能的追踪里
V字型的腐蚀层,蹒跚路边的行人
结理着顺畅的细小的山谷的言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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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总会被打人的事物所牵累
旧石器时代的石罐上,一个染色的城市凸显
纤细状的河流,以及我们头骨上的新基古山脉
没人会那样宣称,活在巫师呼吸的角落
到处是趾骨造成的奇迹

一张空椅上,我看见一个冬天闪烁的面目
布满最远端的气压
翼龙艰难扇动翅膀。它贴住星辰
我们似乎不太情愿成木头的纹理,这将在以后
值得稀罕的悲伤物
而核桃树的窗外,一个新的巫师在低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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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外祖父正被一座峡谷极端大气挤压
这有人物的风景,一只沉睡的鸭嘴兽
从宝石的坐垫上吐出毫无准备的童年
快乐,忧伤,以及在我们峡谷对面
细小的人物,更衣,或者是用洗净的黄瓜
涂抹腋窝。我单纯看一个不愿擦身的人
回归到一种感官的享受上,我忘记
很久的以前,这曾有一只金色的豪猪
在磨亮的石笋上,袒露它的性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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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用红黑胡子环线的草路,那里有小东西
看起来像花椒树挂着的肉串
树的绿雾在交换
这使得身体与一座镇子愈发疏远

我在门廊的木杆上,注视到远处山坡的绿色在褪去
慢慢变成褐色
我几乎悲伤不起来,在同样变成褐色的街道
我学会注意到堆集的木柴,支撑起屋顶

在某个过去的瞬间,我想到我正被瞬间替代
这个季节的豌豆花,正向山上蔓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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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会建成这座犀木城堡。来不及变形的生物
通过我们的嘴唇悲惨起来
一个关于手风琴的夜
星斗呈现在天际,因为一个普通的街头
我们调换了下自己。你可以活好些
那一对对夫妻相互用叠好的掌印突出恩爱
这一夜我总看见眼睛在挤压,擦伤
紫荆花公园的长椅上,一些事物奇怪地收起棱角
它们空间里并无一物
但有女人在怀孕,新娘找寻对象
此时,我会看到一个女儿,贴近我呼吸艰难的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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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鉴总是记载:穿行拉洛伊的黑猫伏在你的房顶
来自昨天的片刻是,记忆在创造羞耻与屈辱
而后,小月亮从天空滑行

也许,我在那里都能生活罢。金华鼠怎样匍匐着
爬向藤蔓。我听到两种柔曼的嗓音
在羊齿植物巨大的根系下,变成创口
一个看不见的国度,我忠实描述一种衰老

我爱过的女人,呼吸如同擦伤的紫罗兰
现在她是一只小狐狸了,隐身贝母云似的城堡
一整夜,她沉在你的身体内

幸运的是,每个早晨露水都在蒸发
在本地的树木中,我选择了长有鳞波的黄木
一条缓慢的支流上,我走向草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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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黑中,一丛丛刺柏
善心的巫医早已纹上丁香
对于一个宁静的地域,患病的老人沉湎恶
有人在一堆放逐的动物间
透过低矮的平房一眼看到:
哦,克拉依,这胡椒和盐组合的一个潮湿的小镇
主题是那些地衣
新的冰凉中,我无法忍受更多的房屋出现
它们紧贴地表,岩壁
在一辆丢了的板车上,平静的生活越来越微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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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浓厚的雪夜,我起来
在古翼龙摔掉的新基古,一个人试图用冷冽的砾石占据这条草路
阿支放她的小电影
背景是玻璃盒,和连接它的海贝壳
一辆栽满木头的马车从拂晓时分就分开,烟雾和覆雪

我没有那些浩瀚地,一个人聆听到寂静
那天有人燃起火,在一只松鸦停靠的墓地
那些因白垩纪变白的石头发出了沙沙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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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合桥的下边,一片黑松林的反射下
这映出一个黄昏,新鲜的到达
那些给岩石过不去的芦苇,翻出雪白

接着,我会在那儿遗忘,一种缺乏病例的学说里
我没有错过鲢鱼期
我看到分开的小苇叶,维持整个力场的弧度
到丛草的根部

一个青色的湖面,我认得一道门
细雨在屋顶,还原着倒映的原木
那些与我名字无关的亲戚,开出一片空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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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洗仪式刚过完,我想,我该住在这个叫布拖的镇子
那里,陆地被绿色垂成线条
沿着暗礁架的斑驳地带,我知道下面,上油的笼子都有几条冷水鱼

有时,我浏览这些眼睛
敏感的气候里,散落着松鸡。一种性的游戏被试玩
然后,我会制作藤椅,这足以构成整个街道
起皱的木楔

可是今天,一个人向我吹气,在潮浸的屋舍
我听到笑声。一只公鸡的爪下
妻子在木笼里悲伤她丈夫拔掉的羽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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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会有三种颜色在那顿生,洛曲子的庭院
我悲伤沿着水平线飞临的麻雀
它们被称作“黄昏”,稀疏的灌木
那有星空的水泊,我们几乎在婴儿时期就能得知
钟鸣和水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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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洛曲子的路上,那几个人从庭院里冲出
用赤裸的上半身接住
雨水,生草。映在湖水中的山
进入我们在夏末最后一场雾

睡梦稀少有人来的乡村,阴影徐徐展开
一个女人改变我的生活,这使得我两次走近这山谷
一种石灰粉般的晨光又会在藻类植物的叶子上溢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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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满意这新的旅程,从过路的马车上
两边的油松树向后边静谧一点寂静
我试着回忆下,那为我而设的身体
潜入六月的梦境
现在只能活在别人的安慰里

我没有干别的,那些为我们提供白天的柔光
被一只鸟不安的翅膀变暗
我没有在意,谁还在身体的外面
一些微小的事物,似乎能使我说出更多

让人迷失的蛮荒国土,我冷静包裹一只独角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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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洛曲子的码头,我写一封信
迟到多日的人,此刻手捧栗子
在幽蓝的光线中。我家里有太多的涩味

说起婚姻,是整条街的事
玛雅人抽出房间里的油脂,紧闭的门晃了晃
这在每晚,我都会产生两座山玎珰着

我需要安静下,一个全景正午
有好几个古代的轮轴,我遇到一只蜗牛
慢悠悠在回溯的光晕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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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推出去,豌豆就开花了
捕鱼人的说法就是,又出一个新娘子

那些在岩石上的佛,去年救了一条船
水翻卷在水岸线。乱蓬蓬的街头
日暮丢给了不舒服的老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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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个偏远的村子来看,我解释
它们大都自己走,一会儿到浓郁的灌木丛
就消失。这在每一个家庭都会有
但无人去悲伤

我们刚刚存下点粮食,酒,一两块肉
但这些都在雪白的石头上。因为那天下雪
许多人沿着一条河缓慢走
我们得让他们吃好,吃饱。我解释这天
难以到达的时候,雪会突然停住

现在林场的门都破了。我们安静在那儿看
石头和石头上面的鸽子
“你经常在半夜醒来,是有人在叫你”
我母亲切好了春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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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两块白石头打出火,这是我童年经常干的事
从茂盛的野髙草里,一些褐色的兔子被吓出
在外面看来,这些善良无害的小兽,进入了生育期
我父亲没事就去画,一个渐渐暗下去的平原
以及一群老人呆着的树林

我摸到我父母的脸,一个小世界正回来
一条街道,不打算点灯走路的祖父
他去倒杯水。通过水,他去听心跳声
在他们平躺的藤椅上,我闻到自己的孤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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