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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像之书

【】

如果发生过一些事,那就再来一些
渣渣村被松脂熏过的屋顶,长有尖牙的鸟在聒噪后
又复归平静
我淡淡地看,一段浸透了水的檵木捞起
在心寒的虚空打制成属于一小朵倦云的形状
“真是悲凉啊,鸦群的媾和居然来自墓地的人”

【】

当被寒流笼罩的渣渣村下了第一场雨,我们起床
那名字有水的鸟,沉入水泊的极深处
在我们手上的纹路,弯曲如曲折的河流
不远的荨麻地,苦荞酒的称量下
我会看到这只鸟侧面悲哀的形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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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‘你回家了’,乌黑如漆的房间
我们咽下的箘物,腥臭而又苦咸
一个母亲在我们充满河流的身边,向上荡漾起颅骨内的光
“这还缺尽头模糊的雾”,我们意想不到的火车正在停靠
想想这半天,水汽沿着沟渠滑入水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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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有时,我们在楼下见着的祖先
正将他的孩子托付无处可见的存在
出于一个理由,我们需要观看的照片上
女人起身又躺下,就那儿,他呆上整天
这被研究的裂口里,獾深深吸口气
有过的幻境里:一个妓女如猫一样,攀沿上一个僧侣的烟具

今晚,他说到,我们开始探索
一块石头的庙宇,诵经的法师,乐于瞄向睡在她裤裆的猫
你瞧,它们正在发胖,矮小的镜子里
大片蓝色的云涌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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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她听到的是悲伤拨节,如果我此刻能闭上眼
盐湖的水就会蔓延
那树间夹杂的泥土和丛生的髙草
又会在幽蓝里交错其上的光源
一种慢到极致的声响,那些从厚木头削下的耳语
使我们迷到雾中的身体滑行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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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逃避不是瓦洛斯一条河
少见的来者,正从描述的观察的事物中触知
舌头一样的日落

颤抖的双肩上,你的唇
曾经在一个垂直面,被拢起
那个自杀的兵卒,我们区分他的是大陆和酒瓶
我们的恋人在轻轻放下,一种鲶鱼瘦削的气味
但几乎是一个世纪,它一直躲闪
发热的器官,“船航行在陆地,他的肩胛骨
稀少而苦涩的猫人”

也许这是对一个犀木镇的阐释,粗俗的语言里
我盯着雕刻的刀,想象出年幼时火车站的尽头
一只山鸡身上的斑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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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一种破晓之声,在那里啪啪,这显得更为幽暗的萤火
密切于上普雄的孔塔
我就在那儿,非法占有的烟草地
看着毕摩修剪的指骨,一旦悲叹降临
他重拾起穗子

伞菌挂满粘液,我们甩不掉的陌生人
从嶙峋的树缝间观看
一只最小的绿蚁,凝视不可目测的古老雕塑
有时,我就在树梢上,那些没有阴影的平野
层叠着女人的膝部
产下幼仔的鼹鼠,蹲伏于灌木后
雾在它们身上缠绕,一些漂浮的霉菌
意味被抽干的空气

一切如我们所需,茂盛的植物群
绿色喷吐的烟,浸没她的赘肉,她给我们端上
一堆儒弱的家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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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发动机带来另一种炎热,在新基古干涸的河滩
这早晨的霜气,凝结在独木舟的龙骨上
我已多久不在持续汐流

从樟木叶子上看出,昨晚的雨在反映一口水塘的真实性
这些无法去泅渡的自由,光在那里
跟随一个农场的变化,浇灌的喷嘴上
显出柠檬的色差。朋友的照片,窗子,和树
我完成这间画室,在雾中过滤的水晶体

现在,我们说起,从前---帽型的纸船
不久,便---在夏日漫长的红色铺路石上
我注视那落在树后面的混杂的花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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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一千只白嘴鸦吹过薄雾,但黎明很简单
制作几个潮水就能带走村子
陈建说,这不合符热力学--我只是用自己的一套
对付靠垫上升的村庄

石头中的脸凸出来,很多次
我瞥见心跳,一对没有脸孔的夫妻
一直背对背
那个农会的老修士,摊开坚硬的树皮
“埋在凤木下的大巫师,从夏季沉迷于
把我们变成了他醒来的食物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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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雾已经消散,在喜夺拉达河的芦苇滩
几只白鹤写于自己水上
风和影凿成的镜像
我想,这没有疏漏的事物,让人遗憾地回到
硬木。我看不见的马姑梁子
一只刚刚从草丛射出来的野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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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六十载了。还有幻境往外冒
连接星系的地表上
点亮的火焰,照在她的二十岁
我用眼睛吻上
她在草根上的唇
一块寒武纪的石头上要站多久呢
劈开的梨木
一个佛陀凿出了他指上纹脉的火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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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最老的榆树还在被乌鸦呱噪着,我们在洱海边移动的
砾石,就闪烁附近水藻的暗绿
等一整天,我也没能熟悉这路
一个就要陷入子夜的村庄,小鸡用爪子拨动
它旁边的岩石,另一只也会挤进来
随后是三年前南方客悬挂的鸟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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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在我身边是楔形工具,一个被展销的虚恨部族人
沿皱褶的田垄,挥动鹤嘴锄
这是我在镜片里碾磨的,那在地面匀速洒落
我知道,这是要她回来的酒

有时,我忽略她的装束
这完全的新娘套装,布满石头的纹理,以及苔绿
我的肩膀开始冷缩
一个大婴儿,穿过一只公鸡漫步的栅栏
那不是它的乐园,几乎是自然雕刻的嘴巴
塞满蜥蜴的硫酸味

仿佛一会就是盛夏,虚恨部族人保持了对缄默的一次预感
我的目光投向他,他接下今年的大雨
形成低处的水洼,现在,我迷上的是芭蕉叶
裸体的妖精摁压你烟味的嗅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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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我有点担心的是,今晚的月亮在微雨后
不再照着曲洛子的樟树林
浣熊的吸水声很响
这几乎能惊动那些古老的猎手

我快遗忘我自己了,在每天需要节省的时间里
一捆捆的干柴堆放在墙角
那碗清水里,我们下面的峡谷深不可测
一些小动物知趣离开新开垦的荒地

我的悯惜顽固到不顾凛冬
星子被摘掉,一片黝黑松林的坟墓上
我和家人都睡得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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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又有人离开这个镇子,一段树木斜斜倒下
没谁会信这
从镇中心冒出的流水
布满深绿

一个消失的墨点,在我用草笼起的麻雀
它们让一盏提灯在自己的足下
我小心靠近的渡口,呈现灰岩的四边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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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从药房回来,一个用条石堆砌的庭院
你要试试“无根之水”
好多人用叹气驱逐鸟,一种薄片构成的飞行

有人叫的是“还好,石头从房檐滴落”
我们看人影,指尖里跌跌撞撞
你端上盐渍小黄瓜,然后是一个被梦想的遗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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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今天,那有个活物在枯枝中扒拉着
一会儿露出它褐色的头
几只山雀蹬过。曲洛子的九月
雾气每天早晨蔓延那片溪谷
一种嘈杂声就引来喂养的家狗

我不记得翻过的那有倒映的河滩
一个人要和我告别之际
送我古老的婚床,稍后是浓密的白茅草
在石头和牛车形成的小巷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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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时间如同大麻那样,幸好未在这山径
留下足印。就像木里草原
除了群鸦,寺庙,喇嘛。我们就只得干枯的河
石头。以及月亮的指环
在空气的鹰翅上,某种在渊的鱼
突然暴烈地降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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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一旦提起“清冷”,似乎适应任何季节
秋日的页岩,她剥开光线的栗子
一些动物踏过溪水

这两种让人惊惶的声音里
我几乎不再辨认
象形文字的“走兽”

面对面的冷硬
我们的开始,只有待某些事发生
蟋蟀,低地,或许有些色彩
可以保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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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
和那个女人睡了一晚
我们就在鳄鱼镇扯出
带有磷光的鲢鱼

关于山上的火,熄灭需要在身体变迁后
通常,取道回家的路
往往要在大雪夜才清晰

那是一个乌蛮年,我必须摘下女人的银饰
镇子尽头的小酒馆
我唯恐悲哀与针扣相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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