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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诗一首

小诗一首

用冷水洗净橙子受污的一面,她站在水管的傍边
她听见,“你睡了吧”。丛生的杂草里
瞧见一些在河里消失的石头,刚下过的雨
我们并不可悲,从猎人的眼神
知道捕获的动物在自己的襁褓里形如婴儿
他在彻底寻找他的唇,在每个女人的脸上

小诗另一首

空荡荡的桌边,几乎都有喂食的脑袋
我并没有耐心去等,她养大的孩子
正摁着她的头往另一个人的体味带
如同变换的住所,我们用舌头打开的蜂蜡里
食人鱼吞噬着这没有体毛的生物
他走了过去,在一只巨蛹前面
再次陷入,一种把世界搞到的想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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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诗再一首

想想吧,我们在一幢房子的中间,并把某种修饰移到
老照片的背后。母亲需要一个古老的补丁
和陈旧的腔调。我们用发白的枝条
拍打一头牛骨骸上的尘秽
多年未见的人,总是分离出远方和石头
一个“驼背人”整月在睡,我们没有觉察
这长有斑点的天空,坚硬地将雪划入略带老套的安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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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首小诗

这些天,你沿着低矮天空下的鱼型码头走去
尚未到春天,我们就早早打着光脚
一张悬离屋子的床,除了湿热
就只有冰渍的木头。而我左边的老头
坚硬的指甲划出水,以及编造的怪兽
他这样子没多久,脚后跟一种皱裂在持续
日渐稀疏的记忆中,家通常是没有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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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另一首小诗

我注意到的杂货店,一种墨绿样的婴儿被扔出
这没有的先例之前,“我们”需要下一个顾客
而一位妻子带着螺旋飞行,她亲吻被雨冲洗的柚子
需要有魔术师的游戏吗?这灌木以及在它旁的檀树幽深起来
在任何松脂下,我并不能看到“丈夫”
留意他采集的蕨块,他们每个人都把它花在给以奶牛的一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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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首诗

一直向下掏着,用过的橡皮圈上
欲望在那浸泡
我们终年不得安宁的池子里,进屋
你就会看到那搭设的祭堂,那么,我们熬尽形状和烟叶的气味中
一付煮烂的肘子,端庄地摆放
然后,我们在平原所遇上的白雾,那只带角的鸟,你是从没听说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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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镜里的伞菌

她怀上你的时候,它们正在洞穴里画牛
“大雪将至”,一种急促的悲伤里
小片草原的云团下,那些值得回忆的小型飞机,煤
正从蒙古人的脸部,分析你祖先的形象
我慢慢想到山溪,一只蝴蝶在融雪的喧嚣里
平复着那些混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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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床

黄昏明亮,我瞥见的入口处
雾霭和混沌交织的易溶物里
我没有说出,那些蟋蟀,为我们做的无非是
将神迹返回
陌生的庭院,沿着碎石路上去的天台
一轮月亮的薄片
我怀疑起世俗,似乎不太亲近的熟人
残留的真实的一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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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诗

我们在铺好的石子路上,整个下午,都会在旧日的欢乐
记起一些旧时的荒唐,和我们说相同话语的人
碰巧在石灰窑的后面,那片能隐匿任何事物的树林
一些轻手轻脚的本事并没有用场
春天的野雉就在那,走上新修的铁道线
而我会在雨声中躺下,一辆慢行的火车在那里转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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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叙述或生日诗

当我们谈论起一个晚上,三点的夏虫
翻出地面,褪去地衣的黏膜
流放的手正把沙滩染白

我以为这么热爱就够了,来自祭台的献礼
我看见的嘴或一盏灯,修改云的形状
丝丝铁线般的空气里,我放下阴郁
那些不够掌握的技巧
除去我们手上脱落的洋葱,一种在莫扎山真正的“老山鸦”

没有什么可以打破静寂,遍布小鱼的灌木丛
一步之遥的中年,一个清水的姑娘
邪恶隐藏的异端,他无法如同野兽样纯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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冻结

一说到早硬的雨,我必然会想到
浓郁得黑亮的野松林,银白色的气流会从空地涌起
“那里会降落一只船”,此刻,我们的水土上方
芦苇荡开,停留在码头的木筏,早已破损
而我没留意的是,一头安静的小鹿,会因一种性的勃发显得快乐
那些用彝语低吟的发白的石子里,一颗心会回到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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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懒/给小小

凑近她的耳朵问问,她可能会发上一阵子呆
清晨的沼泽地,一种倦怠的动作
使得地面的景色完美无缺
她会给她的树枝一个拥抱,这琢磨了几年的理由
刚好擦过寂静
她知道你已经听懂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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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小小

我看见的钟在阁楼上
4点,它准时唤醒我
这才两个月吧,我又多爱了你一小时
这静寂的叶脉,从戒指曲线那儿
我拴上石头,早晨播放的晚间新闻里
我们的住处,又被柔骨的腕系上原始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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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

从羊齿锯状的叶片上,我步入贫瘠的斜坡
那年,雨就这么下着,你还是以前的清澈
不去碰触刺槐,微微隆起的腹部,我看到山丘
是啊,我们都有一个将身体归还的契约
就像我还能回到屋里翻阅一张张叠加的照片
我开始厌倦怎样遗忘你,在矮小的灌木里
山鸡抬起了它湿漉漉的脚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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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

我们顺水流而下,一个句子的尽头,那被擦掉的旷野
又会显出恋爱的意味。在达洛村安排好的季节里
我想到凛冬,要来的尖锐物,均匀地铺开
在一只母牛的蹄下,那以椰香包含的早春
我们童年的贝壳塔上。一个褴褛的僧人,他又立下一块碑
在杂草覆盖的蜿蜒的羊肠小道,斑鸠们就在那里筑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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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

我望着的灰眼睛,在四个尖塔的顶上
按时倒下的树木,又被一群绿动物拖放着
我想到轻飘的夏天,小腿没入罂粟花
来自地底深处的煎鱼味,又让我抱起一对夫妻
食物叮当作响,此后,他们每年不再有这样的纪念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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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

冬天在慢慢拢来
尘土中的喜鹊
被一只鹰俯冲过
你犹豫片刻,从稀缺的黎明曙色的一个气泡
晃见鱼龙的图案。我的耳貼着岩壁
在"日常死亡的重压"下,灯光变化着
你母亲挽过的发髻,宛如鹤
飞入行云的宁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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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

夏天过去,暮草中的鸦群
就会倏忽临近
顺着木制的小镇
我将老唱机转出的音乐
换个方向
这没有童年的孩子
仍在那怀疑母亲和一个年迈的教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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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易

小酒馆弥蒙水蒸气
泻出的泉流下,白葡萄失去麝香
夜间我醒来一次,看见橙黄的果实
被爬山虎吞噬的土墙抖落
而我们的身体尚算完整,那些没有说出的秘密
培育悲伤,几只鹞子从庭院空芜的夜空掠过
它们并不出声,我仅仅和夜色交换了下位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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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苏

我捏过的白天和一个夜晚没什么两样
离你身边不远,就是枙子花丛
这些纯白的,只是点染荒草覆盖的小小的横木
“二十年不太远啊”,漫游的女人在那洗净裸足
克拉苏拱形的木桥下面,包含水源的雾气蒸发着
附近的小酒馆,你闻到一种静寂
卷曲在细密的绒毛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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