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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1-11 12:35 編輯
十月十一日
我见着窗外冒烟了,在一部小说里
到处都是那种破旧的旅馆,枫木的山涧
溪流汩汩。我需要的只是一次肋骨的力量
通过推揉,顽固记住蒙古人沙化的脸
有几个女人去揣测,一张普通的桌椅上
古老的武器?讲述日常经历的人
切削着木头,这种来自本能的动作
每当我找到火红的野菌,就面临一个个需要刻下名字的墓碑
峡谷的凹陷地,我看到当年的草屋
加固的土墙上,那里必须有铁皮的门
光头的男子叫着爹,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下
干枯的草茎堆集
我想到的是竭力归巢的鸟,争抢着原本不属于它们的艰涩的食物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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