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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五日

在溪边的沟壑里,我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从头发
拨下我
这没有樱桃树:有一种预感,要在你回家后
我看着我结了婚的朋友,骑在瓜架上
他的妻子绞着发辫
而后是我的心头一震,我听见她压抑的语气
“你曾经娶过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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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5 13:10 編輯

九月四日---小情诗

我的过往是一座空旷的石庙
溪谷边湍急的河水,罕嫫准备在那
用水洗净大腿根部的阴影

今天四号,你母亲坐在一丛野薄荷的湿淋淋的叶子上
她一点也不惊讶我的存在
母羊低低环绕的圆木,并不会被一个古老日子的微笑赐福

我仍生活在那里,靠一种错摸索
现在,我和你一样,读他们的名字
无意义的音符上,我观察从树叶射出的独木舟
带来豆荚类植物,直接叠加肉欲的身体

很快就会有雨,我躲到杂木间
像过去,我躲避的养父。我希望你在这里
在一个希伯来语里
一个纯真的部位雕刻着斧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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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3 10:54 編輯

九月三日

水在岩壁上滴落
下面是经过它 的人
这些弄脏的植物,向一条檵木的山崖几步
我就能见到女人们要做的事

一排排竖起的木篱
男人平躺着,小黄瓜的枝叶覆起
刺人的触须。大型野兽的脚步搜索到溪谷,山脉
这里有所有人知道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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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2 10:51 編輯

九月二日

你随手指的地方,可能就是一个故事
微风前,被人说成闹鬼的房子
在沟壑的斜边。我从未在那儿动弹过
一种让人惊异的颜色,变扁,或者是让细雨擦掉
之后是那些枯枝,冒出泛白的真菌
尽管我会了解很多,但依然不能揭示气候里
那条让野兔清除痕迹的草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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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1 09:22 編輯

九月一日

秋天了。罕嫫的脸搁在清水里
在人烟罕至的镇子外,河流是越来越少
我们的深井被封闭了
细小的身影在雾霭走动
清晨的山峦,柿子树,薄雪
那里形成一个新的“仿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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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三十一日

我的庇护所是在扎普,幽暗的林间
正如年长人言语,你有食蚁兽的鳞甲
但领域贴近冰川

艾草在起伏,一个光和影设计的地貌
我朝自己的物种叫唤
除了季节变迁,那里,只有积累的腐木

河岸传来快活的划桨者
我接近一株椴树
八月末剩余的光亮里
那些让我冒险的大都数事物
在夜晚和白天变得相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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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三十日

房子隐在砍伐树木的噪音中,树叶,以及漂过小欢乐的溪流
当我注视到“溢满”,一只捡拾野菌的篮子里
离之一定距离的空旷的峡谷,雨平铺在髙草上面
有多少悲伤使得我想到
一对缓缓聚合的夫妻,在夜晚落在水上
“一个人没法子留下,它们刚刚测试过木楼
有个完整的地名”

早春的潮浸区,空气很快就有帽型纸船的形象
那里到处是树
和一只去吞食旋花植物的褐毛鼠
但,就前面,与你手上色彩相反的是
发酵的烟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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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9 09:40 編輯

八月二十九日

上星期一,我就在两个被说成是“屋顶散步的猫”的街道
等待提灯和鸟笼
对于试图剪下我头发的理发师
一种豆荚类的嘴唇,在我学会求饶以前
我们的小镇一直残留暴雨撞击门板的声响
布吉的桌子上,雨溅在上面又使得天晴
等到罕嫫采回来的花瓣,我们似乎可以悦目了
下面,你告诉我一条溪流的事情
当波浪带着沉船到达,我胯下的野兽变得悲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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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八日

在上个月,支撑是没有变的
那些繁茂的芨芨草,使得波洛河谷狭小了些
一个父亲说,他蜕化了
我们偏平的桌子并没习惯,一只青涩的柿子
雨屋和以前一样,接与悲伤和片段
“用力把自己拖向马车”,颠簸中,一个保持微笑的人被砍倒
我总是在最后知道,羊毛,溪流,粗黑色的野猪
固定在未除杂草的岩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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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8 13:51 編輯

八月二十七日

僰夷人想象大海,那些浅显的河湾都叫耳海
绕过来,一桌子的女人能叫成蝴蝶
土司堡一条积满淤泥的马道,我的几个朋友顾虑
长在岩壁上的苍耳。尖利的刺声使我想到有浓雾的早晨
我夹在中间不悲不喜的灰雀
穿好衣服要去的
油腻的小饭馆。守着炉火的老板娘
具备菠菜般便宜的绿
“阳光能刷新你的老样子”,她气踹嘘嘘
我的同事在默书,那些必须理想化的形状,以及躯体上的刮肤之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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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6 15:41 編輯

八月二十六日

这是第五年。一些微弱的光在树叶间显露
尖锐的石头上,拖着旅行箱的游客
成为“观察者”。现在,如何称谓那些让我不满的东西
以至于不再是新的话题
“我吮吸大量葱汁”,你把这些置于一部小说中
女主人展露屋檐下,精确的参照物
那是水缸边残留的雪线,水草在河滩变白
对那些从不来的人说,想要活久点的话,就需要坚持用石斛泡水喝
我们的破房子让丛丛灌木连住,我也说不清
那些省下来的花,在时钟的滴嗒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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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五日

我书写这片旷野。
罕嫫,这有漫长的夏日,接着就是缓慢的冬季
我们会被花椒树的枯枝绊倒,在一个女儿的奔跑中
与我们友善了好几个世纪的山猫
隐蔽灌木林。呆在这儿
在沙马拉达火车站的附近
贩卖土豆的阿米子,沿着积雪的边缘
不发出声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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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四日

很难说这有怎么样的征兆。暗店街的一天
褐黄的鹰始终在天空盘旋
板栗林里,我父母装捡那些掉落的蝴蝶的颜色

“一个女人竟能出生两次”,罕嫫手上的葱末
拌进和好的荞麦面里。田野的风是寂静的
沼泽地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
现在,我从新开出的林场里看见用松叶
铺盖的茅草屋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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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三日

它小跑着过去。我的“洞穴”里
有四处拍击的嗓音
我想到光源,取自于树枝
普通的桌椅上,一个够我热爱的女人
她研究过我在静物般的针叶上如何隔离
平静和热切。在一些家畜气味的搜寻下
我每找到一丛蘑菇,大块的石粒
让我建起上面,山鸡在蕨草里的美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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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三日

一些人受困于泥石流,另一些人死于石头的碰击
这个消失的小世界,他们是无辜的
我的眼睛惊异盯着,烧了二十一天的亚马孙雨林
(此时,我在中国一个古老的地域
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,我停下了
我的机车)

诗人圈,媒体圈谈及南半球如同喝了爱情的药水
而我在石流里的脸,模糊,像是返回来的滞销的产品
是啊,我没有装上爱人,她还在异地,用种惊恐等待陌生的电话

一只回应我的家狗,艰难地熬过飞石
在一个彝族人的脚旁,悲哀的头颅转向山顶
那里,有它熟悉的林木和山鸡气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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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2 12:13 編輯

八月二十二日

清晨的微风限定粗硬的察尔瓦,这是在它们的一个离奇时段
我听着那活过了93年的藤蔓
在你面前展开的是完全静寂的光线

窗边,火车向后退行
它停下的地方,可能为所未闻的景象成为新的句子
鹅卵石的炉台上,你操持了会家务
接着是从木垛,那个老人出来
亲手了结的身体,一块石头迎着另一块石头

我听到咯咯声,转弯的坡道
一辆重载货车艰难驶向密林
夏天要结束了,我没有留意的是细雨和松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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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1 16:48 編輯

八月二十一日

风在门槛停住。就在今早
树的前面。雨落在幽暗中
这过来一只蓝尾鸟

坡顶,那对夫妇新种植的豌豆
好像会从你的指尖冒出烟雾
我盯着这一天的喜夺拉达河谷
泥土深色的表面,我不再言语杂乱的木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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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日

一条山谷,上方是浸染的红枫林
接近九月了,父母试着掏空略带海藻味的溪流
但那会,我们没有敬意
还未来得及长出灌木的小径,我似乎还想不出来
“传播一次旅行”的伤感的长辈
将那么多不习惯解释。压住下陷的水蒸发的一块直角的石头
使我们的草屋在多年后就成为荒野。每天我都会劈着木柴
寂静突然就成了一座湖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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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九日

平地上立着树,我们约定月亮后退前
木桩竖起,一个旅馆早晨要用到的瓷器
罕嫫亲耳听到的,日子太短
在我眼里怎么是真实?丛林中伏击过野兽的猎手
他手中的火铳作为他的替身,我识得这些亲切
至少,撬开的兽骨里
我呼吸到恻隐之心里激起的炽热,从那儿起
我接受一朵白花的名字。它发生了
手中的孔雀石曲折穿过细流
一个妻子记下的绿螺,永远近不了的“部落闪光”的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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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18 15:52 編輯

八月十八日

新基古一座西式教堂,豪猪顶着火砖
几里外的乡间包括了有罐子的街道
一群自动兽,食着蛙鱼和它们身上的冷杉叶

我提到一只眼睛,在螺壳中
确是陌生的
那蹲着的彝族人会怎么样?

松动的门边上,我们可以抽“妻子”牌的香烟
鸟在池塘静下来
这些都不是我们应许的沉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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