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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15 08:52 編輯

十月十五日

过夜时,我想到臆造的悲伤
在黑松林孤寂群鸟呼出的雾,这是一个地名需要清空的喉咙
小货车停在那
我看到这里显示,“利依达”

圆形的干草堆,顶上有些冰棱
应和的天空成为狭窄的形体
散落的面孔一再浮现,它们具备古代雕塑的鼻子
套着银环。我分辨一个虚恨部族人
陌生生命的气味

一间空荡荡的旅馆
别的人都回到自己的石头屋子
我要永远不忘的是,三个在林中设置陷阱的猎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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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十四日

在雾里我们住的房子
被蜂群蜇着
一面需要攀沿的岩壁
记忆温暖厚厚的植丛

野雉绕着棱角寻来,在所谓“核心成员”的家族中
都有种针刺的应许
整个春末的事件,摆放头顶的空寂
在乌蛮酋长欢乐境地
每一条解冻的河流总带来虎斑鱼

我们退向的冷杉林,一种杂音里
本来可以叫两个舅舅的县城读书人
试戴古老的面具
他们找到绿蚁酒的回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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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13 18:07 編輯

十月十三日

那推我们过了缫丝厂的疏林。炊烟
你还是回到了故里
被鳄鱼清扫的巷子,套着用苔丝胶合的松树

你听见房客摊开的四肢,在楼梯的低语
依次进入雨后的暖雾

你忘了我是谁。每天陌生的工作中
我们约好的秋天
扔到了丝绒和旅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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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十二日

被风弄皱的松林,你觉察
这里有变暗的光,在昨天显出群鸦的形体
你祖母靠近的岩壁
隔绝后的月亮静悄悄走行

你坦然,这里无法存有伤感
一种灰色小麦的曲线,取现着雾霭
我们的嘴唇在水罐里散开
然后是善意,卷曲起花椒树的荆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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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11 17:37 編輯

十月十一日

那些先民如何潜藏?我时不时听见
伍嫫的声音。靠近柿子树的墙皮里
小猫沿棱角快速寻来

它曾经跃下过,又回去了
这使你不得去想
用肉皮做的云梯,几乎能让一只巨大的砂轮
磨耗嫁接的刺玫丛

你睡去后,但得在木架醒来
博取的耳鸣里
那些与你对应的同伴
被新招来的情人教着梳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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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10 15:09 編輯

十月十日

牛日河岸走向洗沙岩
我们都不能入眠,人熊的脸,风暴的眼
在车站安检的门口,我想到那里游荡的东西
积蕴起绿箘

对面,留在颜料的开阔地
显灵的植物,你在摘下它,就有怪叫
使人晕眩。

水草在细流显得清澈。
昨天,刚上演完的民间戏里
几架风车旋转得惊人
我看到这一天的松林,里面有一个家族敬畏的墓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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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九日

起先,是一些人巧妙将我和菊盏转接一起

雨落在新近的石料
你造出的纹理,一种古老
被允许着,在灌木后的凉亭上
浮现雾霭

女人解释,我们还有些书籍能送出
火猿浸沉一句:
“修士仍有溪水的清冽”
接下来有年代的蜂箱,在米易早晨的弄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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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八日

林子里过来的虫鸣,交织起流水
几年前我们就这样认定,这像结冰
废弃的石头屋顶,被视为不详的飞禽
一直蹲着,等一个老人

然后是堆集的草棚,成天,有人躺在那里
如狗样入睡,你关心是这个下午
云烟从石塔溢出,被埋葬的老人在麦菊上
发出挽歌。

我们从那里靠着,不存在的忧虑和孤独
过快消耗了每一片针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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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7 09:50 編輯

十月七日

你妈妈说的,“总有一个女儿要离家”
但是,在我裹紧的棕衣里
一块石头跟接着鹰,冰凉的足下
事物带到谷底
你看到这里没有受任何传记编撰

比你姐姐苍老的伍嫫,她嗅过苹果似的月亮
乌蛮年之后,她在自己第二次婚礼上
点起犀香。溪流暂缓了沉默

小相岭沉积岩的山体,黝黯下来
近期,我知道贫血病掠飞过后撤的秋末
荞麦的苦涩味仿佛能使得河谷
蕴积起鲟鱼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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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六日

我在溪地躺下,猫头鹰和它的祭司
从经手的石头烙下温度

窝儿山的冬天分别焊上。锡线,坑洞的青铜
谷草就堆在那里了
身穿麻布衣的老人继续,着迷的鱼蛋

我们总是在木头安起父辈的脸
透过与睡眠对比的陶土
整理火猿的毛发

而一个非洲人声称,“绿色小蜣螂”
形如醒来的法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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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五日

“把那个女人投在火上,你就会永远在那里目盲”
你看,乌蛮人蹚过的溪流,眼里烙下砾石
在芦苇后,我们找到塞壬。我不能理解
和她成亲的火猿,挤出芒果汁
蕴起悲伤的绸色。而我的妻子却在回望
那变成盐柱的另一个种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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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四日

暂时让秘密藏身,脑海里有铁线菊的女人
她发誓,“翻过的身体里面,要避开静寂”
我照着长绿水的池塘,虚幻她的影像
农场的屋顶,没人走错路到那吸收满是鬃毛的雪雾
这将是你的晚年,我在庭院发现带弧形的骨头
你要做的木筏就沉在里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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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三日

对所有神秘来说,夜晚是潮湿的
你回家,干燥的波洛河谷

我以为我看见的水牛,说得和白天一样清晰
她用袋洗衣粉,消除我眼前的斑点

我们的大侄女贴在灶台,“前面是二轮马车,停在蔬菜店”
喂养多年的母獾,招致乌蛮人的质疑

“和你祖母一样多病,在床头留下开锁的密码”
一个木工,把她关入的孤独推迟到数年以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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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日

你说出一个人的姓氏,有时,这缺乏素净的来源
一段时间,在他的脸上

突然是溪涧结出的光。青冈石的石径入口
别离的人很少返回

对于年代久远的事,发生过,在你未降生的身体上
悲伤终究是世俗的嘲讽

你还对自己说,那是隐逸的变异哮喘
因女儿变换了话题,中古的镇子,我急切着用手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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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1 10:56 編輯

十月一日

光的沟槽后,我在那迷恋
淡金色的麝香鼠
能捕获它声音的机会是越来越少
一块巨石被溪流平分的密林
我听从情欲的指引,起草一个头发花白的猎人
在昨天的木椅上
旅人撞见那只翳暗的山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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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三十日

雨停了一下,又过去一周了
我从那厚厚的樟树叶的积谷中,再次看见红腹锦鸡
和淡淡的支流
把自己出租给过去的女人,她借来半瓢米
接下来,溪水中撒落的菜叶
旋着,在各自生卒日期的暗石上咕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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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二十九日

扎普有这场雨,在密云山深处
那口浅浅的水塘
缓缓从植物的顶端吸取烟雾
一会儿水的色调就深绿些,一个猎手忍耐的目力
坚持到几只野雉掠过繁茂的树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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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二十八日

水滴到成为浮渣的街道,那要到达的兽毛
谁会是她寂静里的叹息?
九月末了,我们赶着自己往密云山走
一个人的头顶,某种遗憾细微炸裂
他们解释,这只是设想,具有麝香的瓦洛小学校
罕嫫题字邮局的雨雪
但只是一瞬间,扶梯断开,看起来是天黑的预示
我们变得不相信,她在老屋里邋遢的容貌
一阵湿润又实在的味道,像沙子样散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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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27 14:05 編輯

九月二十七日

波洛河谷天气好转了,成群的野雉
掠过岩壁
一棵古老的香樟树下
保留一个圆形曲线轮廓的水泊

雪还远,从最初的秋末开始
我尽力简化:雁鸣,苇滩

我多次不回忆,大白鲢,它绕在沾来冰凌的枝条
两个老人,感到罕嫫削尖木片的手
抑制了睡意。一条从未见过的路
我结束,那在我们之间每天的微型光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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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26 12:16 編輯

九月二十六日

想象这一天,那“调换到溪流的部分”
离我不远。情况过于真实了
使得一个火车上的乘客
放空了他妻子一半距离上的怀宁

也许你是在波洛河谷呆久了
鹰准时从冰凉的山巅,把一个老人尿裤子的信息
固定龙形植物
那里一切唯有用低语说出

树叶如同鸟群样溅落
随后是颤抖,上升虚空的寂静
这里过去的秋天
水平放置,我在一章故事的结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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