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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四日

我复述只是一个低地的镇子(疯人院的格修
潜伏于灌木林着衣)
需要听见他的妻子哄着猫咪,深绿水潭的眼睛
浮起我们在凛冬转变的,后肢造出的光
随便让玩偶步入混荡,而我只是用轻易的一瞥
就能游历整个荒野
我很难在一个地方看见,接近凶恶的真实
现在它像是准备好的,但仍然会悲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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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五日

正好是初冬,我们的灯在幽暗的林子闪着
蓖麻杆早移开了湿地,唯一的土墙上
光头的老人发出,牛犊的哞哞声

你可以在十年前的阁楼看见,没有云的走廊
一种阴郁的气息
载着每一次重新观看的景象
返回的木柱上,老人不能再做得了老人

我坚持,说一句同样的话:
“不安降临了,这使他看起来
更像一名暂时的拾荒者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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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二日

结冰的山峦,几棵树析着清晨的光线
低纬度的湖泊
我观看小贩收购鲢鱼,通往镇子的路
卷开了林子的边缘

他是第一个想起要修饰石庙的人
那些分块标化的风景,雀鸟,山坳
正是休猎的季节,我们为繁衍的动物
生亮炭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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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一日

密林只有一种声音,这是上周
我经过枯木障碍时获悉。你匆匆打量过的小物种
隐没雾中。而后是它的小爪子
沿我们睡熟的屋子
水波颤动着叶尖

我保持着靠近,在灯盏冒出的暗红的斑点里
“那一切都发生在背后”,你说
事实上,这是我不敢看每个人都静止的原因
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影子,沉寂拖延
夜巡人设置的海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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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三十一日

易怒的年代,我向往的是在曲洛子装成
沉睡的老人
嗡嗡的土蜂吵醒我,白水河的两岸
层层叠叠的蕨草
薄雾中散发,牲口,人起夜混杂的腥燥味

有人带你穿过的深壑,那些形体古怪的石头
丛生淡蓝的花儿
你称为“巫婆”。驻足的地方,我们的斜上角
有幽暗的洞口,汩汩的流水漫过
凹陷的小镇

现在我什么都不理,除了专注屋顶的飞禽
就是用阴影后的木头作用一张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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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十八日

大约一年又过去,我理解的是飞行员正出舱
这来自危险小镇的女人
她的记忆折叠一把古怪的刀子
用砂石打磨并用水晶修饰,“为何这有月球般荒芜的广场?”
捡拾松果的老人,交易他唯一下蛋的母鸡

苦荞酒的摊位前,我听到从未见过的事
远距离的房东,善于盯牢一个人的脸
这有多吉建立的墙,迷宫似的结构里,螺旋型的山谷
蜜蜂沸腾着

现在,我分享葡萄藤架遮掩的罕见名字的气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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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十九日

汽车尾灯闪过的石群,紫色的雾气蔓延
那里存在,马姑梁子杂乱的屋顶
一种长久的嗡嗡声
从外面进入。我想到电影
在陡峭河璧上的脸,显出驺虞的形状

霜在每片树叶蒸出,冰化的棱条
我只记得那个早晨,家禽贴着河沿
跑进浓密的芦苇
犹如镜子般确信的寂静
纷落白色的雪片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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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30 12:52 編輯

十月三十日

我想,山村是安静的
鲢鱼逆游时的磷光,闪在红枫林
负重马车停了下来。我未能踏足的清泉
看起来,正建立善妒的嗅觉

你要比我沉默更多,然后挤出的空间
一物保持了沸腾
深褐色的石庙顶上,红腹锦鸡的十字型飞掠
瞬息停滞干涸的草泽

季风贯过峡谷。在柏木分担的正午
一只旱濑习得缝织和储存
在稳固白河的水位后,我需要和一些变声期的人留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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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十七日

从集市的外面进来,罕嫫说,这是一个老年人的地方
露水,卤味,混杂起浓烈的颤味

如此你得想想,艰涩的牛骨烧过
一种黑亮在它上面的天空
敲打脆弱的木门
我们显得很难回到过去的枯燥

想象孩子在篱笆院的左侧
他们打磨兽角,认为一片林子圈起的崎岖
是正常的。风灌过的安宁河
一条啃啮硬壳的鱼龙
强壮的颚贴在暗黑的水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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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27 10:38 編輯

十月二十四日

短暂的午后,我需要将这幅肉帘悬在那里?
自树林的虫鸣,仿佛有种婚礼可以翳暗下来
在村子的候诊室
有人打散母亲悯惜的头
她裹在芭蕉叶里。门在那艰难开了
一位老人回忆起,温热空气里的八角香奈味
但她怎么样,故意的悲叹里
仿佛那有山谷的鸣泉
使一个人沾着露水,进入乌蛮人的部落
我就在那看,交易市场宁静的摊位陈列的普通物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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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27 10:38 編輯

十月二十五日

谁满意那个新的居所呢?临近白河的溪谷一带
被迫入住简陋的木屋
整夜,听狼群摩擦松皮的沙沙声

白天,回程的车辆爬行
遥远的砾石路
你记录下的每株植物
都印满稀有的来客

一旦说到秋天,微雨滤析后的山野
我静静站在林场的下方
从不清楚的溪流里,我估摸水花虚弱的距离
并着迷一位完善成女人的村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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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十六日

我不再去想腹部是什么,在那个女人
容易衰老的绝望里
她必须每天,一点点种植下这些黄芪
当春天,风沉寂下来
树木就在林子里啪啪响着
小径上,载重马车缓慢行驶,那会
我宁肯躲在晦暗的河湾
看一只鲢鱼吐露,烟叶般腥咸的小镇
而后,需要在一个记忆的院落
信任有那么一天,温和的对视,继续我从未当真来听的
飞逝的日子和生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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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十三日

我问父亲,整天你能做些什么
癖好木工活,记忆衰退的晚年,他躺在尘埃的屋顶
现在是正午
他逗弄的几只山雀,坚韧往衣领紧缚的脖顶里钻
而室内,古旧的壁钟,发出活过的年代
幽木,刺槐,以及在午夜的山巅
一只无声飞掠的猛禽

白河镇是安静的,我所能听到的拂晓的落石声
来自两个相邻地域一块缓慢移动的石头
在童年,它就开始。直至一个写着
“犀木”码头的小径,我看到狭窄的木筏
投在沙滩,疲惫的渔夫
哼出一些我听不清的谣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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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22 19:54 編輯

十月二十二日

对于一个乡村的早晨,它只是暴起发难的小动物
你轻手轻脚过去
池塘横放的枯木,消失很久的访客
深谙星系的含意,并习惯
起伏惠状草的水纹
下面褐黑的溪谷延开,你俯身
两只相逢的鹌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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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二十一日

你从未听说的是,死去的人和自己早年的灵魂幽会
奇怪的人,随犍牛闲荡
波洛河谷。他们都说他在这里

一种石头的躁动,施压两边的树木
堆放打谷场的谷草
蒙上白光。没人屈从你过去
想法要训练的鱼龙,在河湾,磨着水面下的暗礁

我遇见到这一家子
领受的忍耐。从这间空寂的屋子
漫长的秋日,风的变化使得一个村子固定成黑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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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20 15:35 編輯

十月二十日

我想到睡去的东西,这世上最小的村庄
那遗忘屋后的竹鼠
冰层上打旋,想要去的洞穴
在一片硕大的草叶上

以前的妻子曾用孤独的肉体分离
木卷和山谷
我的祖母在松树上研磨粮食
现在她伪装起有鳞甲的样子,直至满意地套上脚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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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10-20 12:47 編輯

十月十九日

在马嘶溪散漫了一天,你又见石藻
和镜片的磨制者
唯一的酒馆门板后
一丛木犀草带来清凉气味

你想到打洛坪的磨牙石,按压的绸带
被打结系住
你需要了解的是山脊下往左
悬崖上的马帮道
雪意沿一个妻子的唇到发髻

你的晚上落在手肘,更多寂静物体的岩壁
草木密实而不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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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十八日

毕摩的手,定义为尺寸?
我知晓这里的地名
在它们顶端的行星带

光晕绕远
随后是漂砾间的鲢鱼
似乎,它的呼吸刚好在石庙的曲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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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十七日

作为一个被日子挽起的马鬃
我呼吸水仙

大荒一隅,脊背画满谷物的火猿
某种恻隐之心徐徐返回
你并不识得我,虚幻的人形
正用雾气合并山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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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十六日

我结束的是俄日尕前面,变色的野箘
作为她当年的一个情人
我保留猎手的勤奋,在暮色
收集鱼龙的化石,以及硬化矿质的鳞片
而后在积雪的樟树丛,我理解她悲喜的表情
带有几个驼背人白日里照料的屈辱
一种良善,每件细小的事
持续几秒,就回收到砂砾。清晨的劳作中
我周围的皂荚树,光在仓促落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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