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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独堡

一月一日

他是对的,遭受风化的石岩上
隐约起一个幻觉
我们就要遗忘到悲伤

解体的婚姻里,那些稳固床位的红色砂土
在上周就粘住了门
我想到要完成一个装出的老年人智慧
去翻转一个镇子,使嗓门升高的银色物体

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2 21:37 編輯

一月二日

看得出,红色的砂眼
有几种需要研究出的悲观

沿路的柏木里
我盯住一群寒鸦
较小的雌性的那只,铁黑色脊背上硬如指甲的冰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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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6 12:25 編輯

一月三日

树林后转过菜青色叶子,这是第二天
举有悲恸之线的野蔷薇
恢复庭院的烟雾

风滑个不停,斜依的光线里
这种丝丝的声响打在门闩
我停在上午,在附近的钟鼓楼,你艰难的脚
爬上长角的石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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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四日

自地平线开始,罕嫫就蹲在那里
雪从树梢洒落
一个浸入者,在他的种植牙上
恢复着咀嚼

很多针线活通过我的眼
停留在蓝色灯光的灌木丛
打开的门闩,石器时代的鱼骨贝壳
封存它们的寂静,雨极易在细微的每一处
光线的沟槽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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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6 13:07 編輯

一月五日

即使你首先过了这集市,灯的宽阔处
仍存有马具的叮当响
她要你恢复下身体带虎纹的曲线
但你没有,在一些表面
液压挤成蜂巢的村镇
空间随声音振动,放大

稍远处,附上魔灵的松林,平静着
在一只公牛的脖子上后退
你扫视天空的形状:与你占有的洁净气流相比
今后突兀的溪水带有一月的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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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六日

小相岭的雪密集到鲢鱼
慢下来的两个人中,在乐武的虎耳草间
那些永远给定的地点里
他们一说出需要忍耐,从木质的屋顶后
蕨片叶子主动让出,凝聚的云团
周围的丘陵显出本来的样子,这会你意识到真实
移开身边最近的一个
酒力的父亲。

反复加厚的白色中,直到罕嫫的手搅在遥远的夜晚
但那块被坦克碾过的平地将有人的脚印
循环到稀疏的草木
我们就以枯褐限制了它的范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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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七日

雪将永远固定,一小块碎岩
我从其间过去
一开始,那里没能显示你要的空寂
而后,光线逐渐厚实起来
白垩世纪的城堡上
我看到菖蒲的叶子变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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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八日

这正面的山丘被研磨
而后,会转动一个磨盘
几乎负担女人简略名字的小镇
现在,落入牛的肩胛

我想到,一个阴沉的时候
墙起伏出褶线,不远处小心谨慎猎人眼里
松动的石头在山顶的寂静和平地的脊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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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九日

早晨,雨带入装载牲畜的一节节车厢
我感到蜿蜒向下的路
一只中古时期的野兽,猛然掠起腥红的浆果

我的父亲正在雪上书写
稀薄山顶的静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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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十日

小相岭的加纳人会怎么样?
一只被袭击的浅黄色的角。我们拆掉石庙
要在另一空地建造
这样的建筑,会少点石料
在篱龙淡花的肉体,用了气泡的鳞甲

一月。夜。我上方是蓟草
充足的蓝光照射
我身边的水渠。不过,阴影还是从后面看
气流形成针状
这只是我脚下的东西:棘条,砾石
能指出山岭的原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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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十一日

枯瘦的小相岭底面,很久不做这样的事
给一个预言后的女性写信

‘你看,你可以变成泡沫
瞬间石化的鱼睛上,不时有肤色,性别反转起来’
通过的岔路口,一半积满火笼
另一半,挂在绳索的甜豌豆
我含糊了惊奇

“旧时光不过是用闹钟定时”,像灰尘的雪落在
鹧鹄的脊背
松球般的大瞳孔,含下喜夺拉达河谷粘污的妻小
现在,你明确了“这智人的新物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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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13 18:57 編輯

一月十二日

入夜,我很难适应这座山区腥颤和冷冽的气味
在冬鸫不常去的深处
那里孤独着一栋房子,一条石蛇捂在上面
除去年近九十的老人
携带鱼嘴,冬天的水雾就在空白点
加固两边松弛的裂口
在很多人的记忆中,我等下场雪
烧起的柴垛,我认为,酒让我们多活了一会儿
过后在姑娘的腰部,染了点疫病
捕获的动物身上,有人绵谴“风中之物”
但我肯定还能在这里,重叠转动的村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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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十三日

这个旅馆的早晨,你很清楚
要挤出来的事
从别人画的野雉素描图片那边过去
一段废旧的铁轨
我想到滴落的日晷
像你活着时的一种表盘,秒针永远拨乱
打听过的地名

我手里有些糖果,和这一天即将到来的阴郁一样
几个光腚的僰夷小孩鄙夷盯着
你脑门串着的野兔耳
此刻,山林平静得如同瓷器
有几株树的路上,我常想,迷路等同孤独症

但还是有人犹豫,给黑的针眼
骤然出现的赤道
放下两根松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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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14 12:55 編輯

一月十四日

沿着山腰稍上一点,我们停下来
光刷过的山体
积淀冲下来的腐质物

灰鳞的小径上
我们不能回转,在那儿,一块石头
在有雪的夜晚
带出笨重的声响

近旁一只巨大的鸟巢
从山民耕作的寂静山野
探出了这逐渐缩短的白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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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十五日

马姑梁子的冻土层,我让自己的房子硬如磐石
檵木的窗条上,一个人哗啦啦弄响
用动物的毛皮制作的灯罩,仅限果狸鼠那类
墙角黑暗的树叶上,这些找寻甜莓的幽亮大眼
某些时候,挣扎向屋后荒凉的果园

现在坦言自己老了,还为时过早。残存的悯惜
在娥姆奶奶的秃顶上
忠实那些身体持有的苍凉。那个夜晚
徒手捕捞鲢鱼的精瘦男人,他盗取了一个游牧族的念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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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17 21:37 編輯

一月十六日

欧几里德变形体下
消失的蜥蜴复又出现
岩石的缝隙间
一些奇怪的人打着手势
窝儿山干旱的平野,一条枯竭的河成了回忆

当时,这里没变
采木场,菜地,围绕屋顶盘旋的鹰
天晴前的雨气
它形成我们需要的温热呼吸

但,我不会是你的凝视所在吧
裁缝的影子清晰起来
隔壁的房间里,她量好我青春的身体
仔细聆听公牛的啼叫
一根黑线就接到了三十年后

这意味我们终于到了僰夷族另一地
水退回以前固有的湿润
我的声音被嘴捂住,脸孔上的东西
显出因果的变化
我要说的,你不会听见
日子蠕行到不在人世的亲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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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十七日

我熟知的女猎手的庇护下,目睹一条巨大的蛇
蜿蜒到我们以为幽深的河
那是童年,我们不能辨出的红色面容
确定到熟悉的事物上,目盲的村庄,棕褐色的丛林
曾警告我远离黑屋的护林员
如今这里还是如常,被草木覆盖的小路
秘密着以为要终止的年幼的气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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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18 13:06 編輯

一月十八日

这里几乎什么都不长。我倦了,睡在裂成麻花的石头
听见远处黑野雉的鸣叫
这是冬天,影子薄得可以投下清晰
负担累累的腿部
我的眼睛可以合上会
去世前父亲所说的鹤,变暗了天
有时我想到他,石庙般静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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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19 10:07 編輯

一月十九日

雾。我身体内部一些发酵的东西
需要消隐。在一枚星宿符号上
又显现迷你型篱龙淡花的四肢

这是我的一次冷却剂。

往下不远,就是被我反锁的螺丝镇
一些经常把自己模糊影子拿出来的人
湿气,使他们厌恶手脚的绿菌
但我细细打量过,颤微的脖顶,悬着黑鸦

天空凸显红色。颠簸的蛮牛背上
蓟叶已遍布它的鳞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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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1-20 14:00 編輯

一月二十日

同等的寂静上,我减速
让过鲢鱼在纷落雪片连缀起的狐耳
我记得,这有清空的庭院

行至一张亲切的南方面孔
属于尘秽的猎手
仍然看守,月亮于斜坡的山上
有活物的预感

你找到这条街,古董铺悬垂的瓦砾
一个人的腿骨正研磨成
冒烟的铅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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