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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预报的脚注

1

人不中用的记忆里,我记得,一直住的小镇
那儿有桥伸入过溪流
春天之后,接着是漫长的秋天

沿绵延的土墙到山里,山鹬、鹧鸪、鹌鹑扑闪着
在你的脚下,一种朴素的色差
仿佛能留下轻轻一笔的感觉

从这片遥远的风景来,烟清理的敏感的肺部
羽扇形的山岩上,也许另外一个美人会叹息,落满杂物的古代立柱
搭建着走兽的主干

2

在山民的身上落下,驺虞的形状
沉寂的声音就变得惊恐,外来者,猎物的毛皮里
轻盈起来。我知道刺猬坚硬的软甲
堵住浸袭的要害

我知道,这是你为什么不去采摘松果
枝条的交接处,沙沙的声响否定余震后的惊颤
你的祖母是对的,我不该站在动物的特征上去捕获
水里的鲢鱼

雾越大,衰老就显出人在床上的样子
火猿就从体内出来,它重温凄凉的晚年
一滴眼泪不带加速度的真实

冒牌人

好运就是你看见的,确实是那样
在地下连着,由静止至触及
我接到需要告诉我的话
比如这儿只有秋天,两处充满寂静的山坳
盖着颜料罐

接下来是正午,见习教师认真批注作业
他看见码头,光脚丫子的人流
突然被木柱,盐包尝试

我们成了自己需要承认的物品,礼节性的问候
有某种意味,你愿意造访的只是
水域潋滟晕眩的光
日子在它的上面,几乎不带朝代的干燥

如果你能理解,在每个晚上,都是时间搞的事
我们就绕到山崖
鲢鱼的脊背,有阴虱的磷火
开始产生的水汽,这和一个酋长的胡须
靠用木工坊的墨线
加剧需要封印脸孔上的默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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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齿山

你盼望冬天,正如我们所知
怀疑的苍鹭又会到河边
播撒捕食的啼叫

我们的生活泛滥于蓝,这是另一种雨
那瞬间沉睡的镇子
避开气流,在我几次出生的地点
流出红色肉类的惊愕

一说到以后,就淡定给鹭画像
潜入水中的须臾间
它的特征显露,我们搭伴远行的方式
但它知道如何结束
一旦有了劫数,对于我天生具有的习惯性幻象
生成的光环,就没必要去靠近

周年之后,爱情的病床上
白垩小山在那隆起
你关注到“可用时间里”,被紧紧压迫的嘴唇
艰难吐露,登月的体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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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来的旅行者

一九七零年的某处,一个空间的影子
碰头,弧线跃出的侧空翻里
它保持和底层下,白垩片状物的恍惚

我犹豫巫师模样的人,他薄薄的衣裳如鹰
围绕枯木似的村庄
我看到他时,他走了,积攒下象牙般的迷惑
每件已知的辟邪物
很快都会被清除,想想这个地方
但只停留,发髻的重力线圈内

有时,我在山上,松木逐渐变硬
光线并没有像现在一样
移动,一只滑翔的小鹤
你注解为纸片样的螺旋,从一个童年抬过的竹椅上
那些每天来的风,要在岩石上踹息

现在到他了,平等于众生的溪流
正满足月色的台阶上
新长出耳朵的苔衣
他害怕的是挑选后的嘴,生产它们的石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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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性迷幻

此刻,悬着狐狸和山雉的星光
成为惊叹。有什么事要等待发生
一个孤独堡内,雾状的云
告诉你,那一小块陆地怎么样?
似乎,永远的嘈杂,吹起嘴,单纯性的贝壳
幻化出酵母

我们移开自己在灌木丛,发亮的物体
那影子晃了下,双重的鼻音倒出水
这有点像是要急忙留存的袖珍手册,关于父亲,兽医
配种站。它们如此戏弄你
带来老去的肉身

“鸟状的地带,在这个冬天建起
穿围裙的童年”,新街头,规整的方言
投射溪谷,山凹,活着的朋友黑白像
我左脸的一侧,乡土风味直接映照
孤寂的农民后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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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粥

去年,我曾在铁马镇努力辨认的门牌号
布满大小不一的凹孔
但它们从未提醒过,哦,陌生人,这有竹子圈成的庭院

某种阴沉进入屋子
我们喂养的黑鸦总是在最后
迟疑地歌唱。碎片似的声音蜷缩着
从一座祠堂周围,悲伤,以及想要重获的安静

大多数的窗帘总在白天拉上
你无法与之在心中形成一个契约,腥燥味的溪流上
树濑服从这个黄昏,值得一看的是地震前的各种飞禽
形如你祖父的幽灵,在山顶,抓获奇异的石头

而这一天的木卷上,记下,背负不起眼的旅馆的人回来过
一只蜗牛守护的门板,没有人试图去撬开
爱做梦的女性却在边上,嗅到雾霭,这个时刻
他们寻求的老年人的一生,常常以荒地
最寂静的云朵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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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与银

只因多年前一句话:伸出枯萎的拳头
细草在某处,闪过泉眼
你偶尔望见的野兽,停在路边的石阶上

我不知道这是否豢养,幽灵之雨穿过脉息
里面仍是雪,紫色的枯檀木上
溶蚀物体现一个微缩的林场

我吃惊这不到时候的送葬者,没有人闭眼
在自己的薄雾里隔绝着路径
随后是周围一切,包括故事的开始
变成打击沉闷的哐当声
看上去,都在挺着染黑的后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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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雕

一个词性触及我的记忆
在和马鬃一样板结的冬天,那个向我献上异族围巾的女人
绕着小相岭冰凉的石柱
呈现一个群落棕色的奇观
但是,她避开每棵树,在不熟悉的地面
她饶舌真实。变成鳞甲的叶片上
那些营养她的蓟,低低石头下的流水
暂时去蜷缩起
那些自己乡下的亲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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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术师

又有人准备离去,在一个个结了婚的女人面前
我的舌头被巫木卷着
然后等到土里的旋涡升起
连串的气泡

脚下缀满蘑菇云,轻微的挪动后
从开采矿石的工地,一只流浪狗跟在我们后面
试图挤到小鲫鱼的泥穴里

我解释我撞见的东西,成群的花楸树
石化的鹧鹄绕着花岗岩的围栏
进入充满凹陷的城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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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

在瓦祖的一天,南亚次大陆人填出密林的空隙
我没有去等到群鸟
竞相于岩壁上变换位置

我少有的注意力,抵御那些重复的外来事物
祖湾的浅水河,鲶鱼翻出白亮的身子
此刻,我感到一种涌上嘴唇的冷冽

然后,在累积二十年的秘密中,微薄的松片
它刮好我们接近时,对周围磨损后的渴望
我想,我的同伴,两河口暗昧的分界线
他辩解“羽化期的恐鸟”,和“无性繁殖的豆荚作物”
一个困苦的船夫告诉我,再往鹧鹄蛋的阴影多走一点
你就有可能轻视,一条破轮胎组成的渡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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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的时间

有一首诗恰好,在鸟的时间内
微小的鸣叫者
移动到低垂的野生的山楂树

对于年代发生的久远的事
秘密还在那里
我抖落的光阴,带有某种奇观
说说骑马的游客,都会观摩剪了爪子的熊
一条溪流饮冷冽的水

整个下午都在滑着
草叶,纷乱的雨丝,记忆触及的词里
我接受的扶椅
缀满鱼眼,以及太像她的颤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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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木柴的路,饶有趣味的人别过枝柯
一个善于构思镇子建筑
给自己身体打上绳索的木匠,他蹒跚在
一只受伤的眼里

每天能看见的白河码头,我轻脚过去
那天与我一起闲聊的苦力夫,扛的麻袋漏出用植物熏染的石粒
你从未听说过罕嫫吧?那个娘们
用道士的咒语把自己生在花上
每次说话时她会先看看地面

确实是那样,贝壳打磨的刃口指向腹部
手腕的阴影中,我观察到鱼
并没有找到洄流的水道
你该老实了,一个了解男人结构的女猎手
橱房里接受悄悄改变的武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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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新故事

人压着旧有的人

一个新开的洞,飞出鹧鹄
古语说的是大荒鸟
在青石远转的声响里
我开始不记得,马被拉来时
毛皮上的盐色

河真够亮了
你没注意到的幽深
浸着魅惑的树影。开车过去的旅客
要吃下这些

很难去说生活
以前我们造它起来
那在水里打盹的野鸭,给了一种凉
谁都不愿真正说出口
星际逃亡者脑后的蘑菇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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