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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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空的峡谷里,我敢肯定这里
没有明显的东西
一些出错的小木头动物,比如竹鼠,或者是黔州的
毕剥鼠
现在,分裂的叶片后
光影是两种,一种是我们脖子上的铃铛
响在初雪时;另种是田间最早的阴影
我们在人间的困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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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纸质的暗礁,挖掘的屋子
任何亲切的人称之,“季节重叠”
在利子伊达的冬天,光是幼弱的
我们胸前的一排伤口上,棕熊,分泌病毒性的口水
因为,它睁开了眼,坐起来
端上桌子的,一小圈发亮的鬈发
它还是不太相信,手揉入忍冬花的耳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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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,在困倦的从前每一天
他对她,纠结的床垫上
找到昨夜,人影,夜,下沉
她在房间消失,然后是镇子,狭窄的小路
被孤立在一只动物的口中
假设是有猫头鹰,在外面的树林里
无息地略过
“现在可以死了”,被抓出耳朵
送进没有恶意的嘴上
转身的女人,她蹲在树梢
日子下的睡意,在头顶设置木雕的神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