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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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的姜末，在冬天就成为片
一种被重复的距离上，我想到手在铁道线微弱的闪光

那些山楂，我还没去嚼食过
一个冷天，就把你身上的香挂在小相岭
在黎明，公鸡是安静的，现在，什么都无法让我惊异

核桃树下，长者磨好汁液
这撒下的芝麻，正和我们的起源相似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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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车驶过空旷的山谷，我知道，我又会错过什么
紧贴岩壁的地肤草，远远看起来
就是一层绿膜
矮小的灌木，来自林间清澈的水
有时一块看不见的岩石，在虫鸣中消失
我想到那些看火车的人，在穷苦的树枝间
忍受夏天发烫的红色的果实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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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吻是金色或者是蜜色
磨坊里的小夜晚

那些菠萝的味道里，我想到一个女人
她用健壮的腿绞在木柱上
这带来龙舌兰清新的口气

整一夜，我们就在干草堆上
十指相扣。阳光涌入的林木空地
我全然未觉察一种新的莽撞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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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在自己的病里，用脚纠缠树根的动作
使得鹌鹑惊惶起来
它们巢外的淤泥，杂树枝，果皮
能否挡住升高的气压？
蕨草丛安放的情人床，给了我冰凉的脊背
想想，分手几年了，你还戴着贝母的项链，在乌木的家具旁
寂寂躺下
这没有任何一种迹象显示，曲洛村或者是米易
那有你塞回来的碎米芽菜，在碧绿的沼泽边，满篮子的野菌
对于春天时的红月，我不再记忆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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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我能让这座镇子小点，在我皮肤的纹理上
我看见一个小平原
一个小院落

我的女人这么小啊，我轻轻含住她身子
她踹气，以古典的仪式捕捉
比她小一号的蝴蝶

接下来，易于忧伤的秋天
我停止把她的躯体放进戒指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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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都有寄住的孩子，这吻过的脸颊
都有秋天的深红
那时蝴蝶，在两个峡谷
下了一场石笛雨

每天我们都会提到蓖麻，女房客未经碰触的热泪
隳突着微风的形体
牛日河平静到接入早期的猎人
但植物的泥浆回到标志
剧毒的材质上。这让人蹊跷的姓氏
还是爱它冻霜的叶子

除了爬行动物，和某个隐藏的种子
没有什么值得去脱附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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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数次起床去看，米易的密林
远处，是我白天工作过的峡谷
一些粗重的植物顶端
结满羽毛，我称呼的“始祖鸟”
在夜晚容易被爬虫类惊动

之后是整晚的星光，在肩头指向
灌风的洞穴
它迅速归进，我们对一只火鹤的忽视

在上周，我观察一张镇子的脸
我的手放在木椅，对一个离异妻子的问候
变得口吃起来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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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妇女握住，治疗抑郁的配方
我数次把些蓝贝壳交出，在古樟树下的
石头庭院。一只火鸡正欲跃过的木栏
芨芨草和荞麦粒混杂的味道，让我曾目睹司勺星

我们相约让活水引进鱼塘，需要滴水的松针
让我们的房间寂静，无声，接下来是夏日的绿藻
作为某种染料的替代，而含糊的话
不免是悲哀。一个精于酸菜鱼的厨师
他摸到他妻子专注八角的手

轮回的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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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是有这样的时候，橙黄色的光
掩饰捕猎的过程
一些小动物的哀鸣，在曲洛子的溪谷裂开
嶙峋的树躯

我们还是要感谢，在秋天的山野
几个女人的忙碌
上了年纪的家狗，它适应我在柿子树下的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