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吉姆
绕不过的报恩路,黑脸人指点看
那儿以前冒出一座木桥,现在代替它的是落满腥涩物的石子路
之后,四面的山形如古翼龙宽厚的羽翼
低低下来,在我需要修缮的窗台上
收拢成雾气
这使我显得含糊,连带我身边酗酒的人
粗鲁地跨过一个丰腴的阿米子
榕树的根系,抛下不需要书写的彝文
我时常吃惊这种幻觉,覆霜的树叶,铁路边钩子般的残月
以及荒废多年的看守所
我呆了十年的脸,被看成敌意
降下野合的灌木丛,“冲撞”弥补发黄的被子
猎手提上裤子,在岩壁密集出蜂窝
我称之为“生涯”,口音形成融雪的撒落
这些,我并非传承的亲戚,仅有一个音讯:
外地人,你吃不了的鱼
腋下夹着水草味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