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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瓦公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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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那些制造毒药的人走了,另一世界的羊
从蕨根里探秘到类似水银摇晃的灯盏

废石膏厂,没有活物遗留的脸
那有六颗星,正欲逃窜

仿佛我们有白痴的爱,跃过杂物堆
蒙上羊皮的屋檐下,你新娶的妻子

脸上掉满豆泥。芦荟,桃子
骚动的色丝里,我们稍微远离会,这喷涂磷光的手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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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的回转身中,罗吉沿着冷冽的卵石上升
稍后,麻草会密密地覆盖
那些漆成白色的屋顶,从空旷的峡谷看去
那些压弯的枝条,一只釉红的鸟
正用别的语言,在我们心内尚未觉察的角落
完成一座拱门式的典礼。直到隐藏的猎人发现
那些赶入灯芯草的山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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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的动物缀满湖面,深蓝的瓦地
那结成翅壳乌亮的萤火虫,引我去比蝉翼更轻的寂寂羽化
一开始都变得艰难了,在我眼中,那些秋光的石纹脉
正注解着一场地理学,从猝然开裂的时间的水槽
镶满晨星的拱门,在我踏上湿漉漉的卵石上
一只角丫分叉的鹿,专司于这旋转的骨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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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内陆的河道出发,我们习以为常去了解:
兽皮松软下来的杂树间,我的女儿,这一天过得缓慢
缓慢到一种舌头的声腔,经过神话与事实,不停地交换,转化
后来经过河滩那些饰有小仙女的石头
“一只哑掉的嗓子间,这毛草演绎的嶙峋的骨头”,一种悲伤雕饰的根须上
玻璃光中,那些患有眼疾的猎人,捕捉动物辞典未记载的红嘴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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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我们是在美织里的尾脊上看见,那鲜有人上去的莫扎山顶
一种像固体云样的支架,搭迭着,在那组成亚热带潮湿的雨季
早晨七点,我们酣睡的棚屋,护窗板摇晃着,这意味
一整天的劳作即将开始,到处塞满新鲜的干草,在别人的牛车上
缓慢到一种过去的凝冻之物在白水河的水槽边浮出热流
几乎不曾留存的贝壳部族里,我们并不否认过自己是藻类的儿子
在一次次溪流茂盛丛林的突袭里,他们遗留的陶器
在你记不住的人中间,黄蜂的嗡嗡声里,那些后出生者
比他们更喜欢,填充凝固的仪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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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开裂的屋顶上
我们又一次结束,那蒙上绿纱,在丛林的捕猎
秋天的教堂内,死去的人恰好在那里活转来
你嗅嗅她腋窝下清甜的气味,饱含另一世界
作为爱人的触摸。从那里到河湾的辅道
这呈现的开阔地,并没有转化为现存的地图
我仅仅在一个躯体本能要去的河滩
那用硫磺的火惊醒的蛇发飞溅的女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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夹带私货的码头,她向我追讨
一只白馍里的月亮。这是昨天
乡间的午后,那片红色的土壤上,冒出干涸的皮肤
沙子被水壶打湿,在达瓦荒凉的谷地
我看见石头碎裂,源于热力和油
弃在沟边的箩筐,竹担,比日常的意味更深

你活在这里,乡间的窄路上
一群无情的朝圣客,正把自己凝成球类的块根植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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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物益于霜月,整个骨架山,跳舞的炭精灵
抚摸柔软的白雪。你知晓的暮雨与古典
陷入腐朽的瓦片。禁止悲伤的时刻
女人把采摘的刺梨,缠住酒馆
纤细的脚跟下,一种冷的颗粒颠簸起记忆

门对着猩红的舌头,我们忘记关上是很久前的事了
你不愿看到是,驯鹿园,比蝉翼更轻的叹息
我深入过这道窄门,那些在你体内留存的泡影
假装欲腾起水蒸气,但我们的返乡路,昏冥不定

我仍愿说出,新老房客的故事,细密的松茸里
它们略带羞涩,每个毛孔都会在等待中抵住毒刺
你磨削这些,我购买的车票上,乌鸦的鸣叫落地为蝶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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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绕过去的祈祷里,又是一枚生冷的幼虫
在流油的黑岩上,为一些岩松作出铺垫
往常,我们等铁匠铺开门,在无法辨认的节气里
鼓风机带来的温热的气流,仿佛白垩纪的贝壳碑群上
一种新燃的体味,盖过播撒谷粒的赋形的手
而油松搭建的小镇,蜂群临近我们,寂静的枝条上,灯光低下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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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间云雾弥漫,那些运命不得不分的游戏里
一只松鸡扑嚇着,逃难的路子
每棵树都能捕获到一个人,罗罗人说到,那些路是交错的
我们听说过的废墟,我们的小脑子在那被煮熟
而这里长大的贼,在偷走红木手炉前,它曾保留清教徒的习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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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坐的火塘旁,一个在儿时很晚才上锁的小光点
迅速,从旧房客的帆布篷里
塞到浮木桥。这些在我们的高处,短平的山谷
它们用上蒸笼,一种均匀而透视的方格子
长满乌楸树,赤手抓获的野鹪涂满褐色的泥土
从那每天允许的影子里,一直在田野吐舌的火
曾经使得冰柱显出一小团蓖麻的种子,我看到这些骤结
在一个罗罗人所住的“小词语”词典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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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句子的尽头,是颠簸的,散了架的骨头
我总是听到一种俗称,沿着洛瓦镇,拆散的建筑物
在别人的手上,我们对视迷醉了车马应该站立的地方
而这一年里,并没有促动我的事发生
每次,把豌豆从野地里拔出,在一些石头上的磕碰
就有萦绕于沟垄上的深寂。河流压低的激流里,刚刚扬开的芦苇
一个刺青的布道者扫荡了木质的钟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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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收集起身后一切,飞禽的图片上
来自“罗罗文”的解读是:衣塔
挨近樱桃的村子,我看见走在瓦砾上的羊
“一种老倒了的感觉”,女人转向一边
她抱捆新鲜的干草,这充满欲望的世界赤足着
“相互走动了吧”,酒酣之后,我们盯着对方的女伴试探道
“那只是松林有水的地方”,像往常样,生活在持续
在某个神祇的恩典下,我们用了在情侣旅行时的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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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似早飞航班的器件,到处有发怒声
那曾经让我习以为常的柚木,散发纯碎的银质
公社的营地,那些用以遮挡焚烧,漂白的骨头床的挡板
白草和苔藓正从一边,蔓延至废弃的县城
细微的投声里,我们朗诵:缺席的最后一课
飘荡当年的共谋。而无细节的报告上,荒凉的群星安移屋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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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者带来盐,在曾经一具微茫的身体上
我看见那发出声响的湖底,一种漫不经心的技艺
携着雨,我们厌烦的异族人被吸入归宿
这一点点依附饵料的淤泥,如同需要捕获般纠缠
一个月的休渔期即将结束,他们需要结伙
空旷的广场,满是奇异的陈列中,我们恐惧一种裁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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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个星期,我们一直在那躺着,罗姆叹口气
她说到,雪要化了。通往墓园那条碎石的路
许多孤寡的人随意走着,一场无害的婚姻里,我们用蜗牛的粉
倒进缩小的洛瓦镇。正是壮年的时候,那些短暂停留的女人
生完第一个孩子就会从一间旅馆消失,而我跳入蜂房
在粗陋的水罐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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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年来,我就从这布满铁器,酒瘾,白粉的街道
转折向粗大的槐树,那些凭直觉就探寻到水源的牛
正用莽撞的角,退驻自己的迷宫
要拐弯的时候,我看见浇制的泥浆,筑牢了捕猎的手
那些陷落不明物中的星子,和愈往上愈细的茎秆
稳定着一个季节的原初性。你要当心的是,毒品秘密的品尝地
那些配种的人,踏过水坑,卵石,蕨丛,颠簸的骚乱持续在霉绿的门栓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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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一个未来,它们将是荒岭,死寂的草泽”
绿纱的顶上,我们的眉棱爬满雪
父亲似乎不满意这样的造型,他摔碎的陶罐里
有着鬃毛纠结的事物蔓延出
“捕猎人就在那,瞄准到的是一只类似山猫的异体”
这,我们塞进洛瓦一座砖窋里
你解释,葱绿的山谷隐藏的湖,在一条砾石路靠近斜坡的地方
你会看到女巫,挺着肚子,做一种黝黑的仪式
我们知道祭坛废了,苔绿的石柱上
揣着猎物的罗布阿吉,他曾咽下滴血的鱼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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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,误以为是“视域”的天气里
那些卷曲的荆木,藤椒树,在左侧蜿蜒和滑行
这肋骨上的称重,仿佛依然处于缓刑的时刻
而在你的屋顶,高过一只猫,我们衣物上的香气和壁画
依旧让一盏松油灯塑形。这些影子摸索着路,成了碎屑的叶榕树
它们有叶芽的管道,莽撞的时间轴,这能数清的日子
“我的手无法搂住你的脖子,在我们制作的轻步蹑行的横梁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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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通融而莽撞,父亲爬上你鼻尖
于是幻想旋踵而来
你弄好的草堆,他挑出土豆,蒜
此刻,我们采摘的手中
一些冰凉的腥颤,灌回我们招手的贺客
原本以为,倒退的风可以覆盖瓦砾和黑松林
在它被啄食的成熟里,我面对卷烟的指骨
保持着耐寒的苦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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