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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十八日

从环绕滩涂的沙洲上,我本来就在推测
那里有匍匐地面的树林,一只微暗的斑鸠
伸直了纤细的足,现在,还有什么比这更深的沟痕
一个印第安人和我的样子如此相似
但缺乏散乱的山羊胡子
我们共同爱上的女人,积蓄腥膻的房间
她脱下刺猬的皮,肉体翻出倒钩
说给谁听呢?河流重新堆满莎草,光正把鲢鱼变成瓷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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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十九日

一个早晨之前,就要给新出生的野兽叫名
归属地是云朵,烟气,黑曜石
有好脾气的补锅匠,设计过偷运煤的小火车
好在他妻子过世,他用悲伤点在火堆
这些,我们用三个月的时间听回忆,一团绯红色云气下的叹息
后来他妻子的幽灵去抓鸟
身后不停卷起的是两只野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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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二十三日

我警觉是久雨后的树林,类似甲骨文般的鸷鸟
在沉没乡间路口的溪流上
灰仆仆的羽翅悬出丘陵的寂静

他拢缩起身子,一层壳
肌肤上止住脉息

冲突平静下来,细烟在蓟草上晃过光亮
如同我理解的那样,兔子蜷伏一段依着的黑桦树
成为守林人耐心熬过的日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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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三十日

摆满各种植物器官的於林,你只好静静
一间陈旧的草屋
把膝盖拢紧,需要点阴影吧
附近的松树密集起来,那只多久不喂养的小黑猫
蹲在我们的老年之外

你的父母偶尔出一次於林,去自己廉价买来的山上
垒好石头。一个守陵员抽蓄的微笑里
我依着父亲的皮带壮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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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六日

“好几个她都会在晚上呜咽会”,我只看树木形成的图案
斑驳起来。那些肉身裸露仲冬气息的外邦人
恰好在那组合一个单纯的孩子
满月的山隘,印第安人大胆探出草泽的身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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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十四日

一对夫妇的手,完全涌出荒野
这里,“消散的雾,和旧有的古城墙”
可以形成整块寂静
一个镇子的入口处,你遇到布祖湾最后的黄昏
那些没有长出的灌木丛,你小心走着
而斑鸠急于飞离,变白的地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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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十七日

雨给桉树叶施洗,一种呛人的涩味
盈满山谷。你看到三个烟农
推着板车,在一群无角牛中,暴躁起脾气
天色转向类似苦荞酒的淡绿,二手的沼泽地
年轻的妻子,好几个晚上都会呜咽
一些死去的人在她耳边:你刚怀过孩子,嘴唇如同父亲的褐色一样悲哀
外地人就试着用手指填满石头
那上面积着磨利的棘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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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十八日

从一个树篱到另一个树篱,那上面是父亲要你亲手去
搭建的屋子
这些年的秘密,布置着叠压的鳞片
松果是匀称的,辛涩的味道挤入齿间
我想到,每日,父亲想法让屋顶坚实一分
需要清扫的栖居地,一种被黄昏挫败的哺乳动物
更新了自己的皮毛
雨季过于快速,我们隆起的床又空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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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二十一日

墙搭在新年的芦苇丛,一个本地的半熟的女性
反复思量的针,扎入兽皮
我手臂上的曲洛子,获得一只鲢鱼运载来的雨水
石头软下来,并包裹于根系
构成别的形状。“它们是另一种蕨叶,有着彩色的脉管”
纸鸢和纸巫类似你额海的静物
我必定带有警觉,看它们在草屋顶下垂,盐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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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二十五日

随后我是和一只黄蜂在一条
对于整个山隘来说,属于黑糖的溪流
那里平缓,升起过剥落的月亮

我记得松树,长有z形的鳞壳
这会被一群陆龟反复摩擦
风就在那里颠倒,你的字谜

我们在桉树下练熟,卷离的贝壳链条
尽管这只用陌生的方言,可仍在鲢鱼的眼珠中
看见紧绷的身体,冒出雷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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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7-26 14:26 編輯

七月二十六日

两个贝母的小礁上,风带来迟缓的声调
这给一艘船搁上,诈骗的惊奇
几块烟叶田地,有人举出了自己的坡脚

山后的苦艾丛,我和那些居民一样
精于酿酒。假如,这有怎么声音从寂静里产生
我记得是,所有的东西都在被看护

祖母磨好牙齿,一个白垩石的壳子
柏树压在屋顶
我逃离的水潭颤抖着冒烟的河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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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八日

已到了初秋
在这间屋子安顿下来,油松地板下
对于此地一种叫香团的彩报滑出来,脑垂体的动作
布满剩下的一天弯折的意愿

你想要的女人,踮起脚
从漂浮的榆木退出,一个所躺之处的杂草堆
老父亲清醒而厌倦,这具鲢鱼精瘦的躯体
让人去偷听的松林,塞着形式黑鸦的灰
整整一小时
我们才想起,该去解释,家贴着凸凹的岩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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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五日

只是挥舞褐色的手臂
窗外的榆树,枝杈恍若枯叶蝶的纹理
那些缓慢下来,制造陶土罐的动作
变回萤石前

村庄的公地上,我基本上是在玩
野兽的气息
亲热铁苹果树下
柔软的嘴唇。直到最后一口呼吸减弱
串起的盐墟的鲢鱼

我的朋友说,屋子最终是要扩建的
但要走着雷声
一个埃塞俄比亚人拉开了皮革,请出遮掩的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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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六日

树上全是锡箔,这和巫师混沌的语言搭配着
从一个有水的小镇
对其它人保持疏远。一只小猴子会迷恋上水果吧
铁路桥下成百的灌木林
一种需要发射的颜色,重建学前儿童的课堂

我已多久没这样去看黑鸦,有水汽的屋顶
故意去沾染可见的毒物
但它能产出,黄花菜,我戴上朋友的面具嘀咕:
作为抑制瘟疫的水晶容器
我的父母睡在章鱼孱弱的触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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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七日

熟人稳着枞木,貂尾急促扭动
一种隐约雷声
碰到他们轻声念出的“利依达”

天气干燥了
那张反复打磨的床,上面刨着冰凉
两边都是斑岩,我坏了的手
作为硬化了的榆树的凸起

腾出的牡蛎壳,这个地名有多余的烟气包裹
渡鸦和撒发的樱草山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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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9-4 15:20 編輯

九月四日

是否在阿拉什觉两个平和的寨子
挨过暴躁的一天
猎人们都下山了,带着他们驯养的貂
一点点绿,在几只用传统手法白描的鸦背上
这会晃出好年成么?
我并不期待那火堆旁几个人的善良脾性
从花岗岩抓出硅化的鲢鱼

一个亚洲的小火车站,狭窄的站台上
我们必须听分明,用两种语言播报的气候变故里
尚未受够的贫穷,有人担心到你的童年
那里有磨圆的砾石,受损的蜻蜓腹下
似乎还可以到九月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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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六日

后来曾想堆积在火车站的雪,漫上对面低矮的山峦
快速在那儿为易裂的地面
显示秋末的黑蝴蝶
一个女人的眼波黯淡下来
不太被驯服的夜,野猫伸直了爪子
它应该考虑到微薄的瘴气中,那些缓缓的貂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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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四日

我呼吸,都靠吞咽
比如,这片盐碱地,那些看不见的烟
铺设着秋天的气候

我握了握鸦羽,冰凉上来了
而每棵树下,坐着一个农民,意识的交接处
全是沙沙声
古埃及复活了,作为夏朝的替身
我们需要建筑某种东西,地震后,松鸡的侧影
显出人面风化的线条

衰老依然保持一种速度
我知道,那儿有一座地堡
制成标本的罗马美人,正用鱼类的特征接近鲢鱼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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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二十二日

其它以桂花的形体下,漫无目的的蟋蟀
正好将声音缄默了
这个秋天就剩下些,锉后的牙齿,指甲,以及看得见的
树枝的战栗

朝有毒的树顶走了会儿
喂养了很多年的花猫,冲在厨房的地板上
它让你溶在一个医生的树林后

过去,拧开的爱情出来
一只黑鲢鱼的触须上,把自己砍着
某种抽吸的底色
带着古夏朝的灰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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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二十八日

一位古人会这么说,“猎物读出了乐趣”
移动的塑像,那来自邻居
以前的蓟丛,随着用双手抱住的洱海
野雉顿住了带有玩笑的树皮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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