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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日

一些日子不久前,记忆不重要,也不重复
我们等河边的一间木屋自然毁坏
女人穿戴如花
喜悦平静的日子有了惊扰

你心目中的鹰女坐在松球上
每逢星期二,她的眉毛必定耸动下
雨滴答在银碗,两三天的时间一过,沼泽的雾气
被压缩成硬体

樱桃花失去了控制,与大片芦荟样繁茂
我们的欲望平淡
日常用的火。在河谷,那些威胁我们的鱼蛙
膨胀的腹部忽略着平原的中心

在你看来,一种极其陌生的事要诞生
但可能是唯一的访客
他挑剔蕨菜,折耳根,我承认一双眼珍藏的蝴蝶粉
直接洒在夫妻结合的趾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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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11 15:44 編輯

四月十一日

有凸痕的平林,随时可见得深绿和淡绿间的
鹅黄。在曲洛子庭院的后面
与我们一样面带忧愁的家伙,冰冻的獾
无声在高速路的闷罐车

那天下午,我们拖行的木板
淀开两朵绒带似的微芒
你抹去了,瞬间就会在远处的山棱
那么干净经过小渔场

你习惯称之鲢鱼的女人,月光下悄然呼吸
她胸前的鳞片
被嵌入走了味的家庭氛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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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二日

波洛河谷一条旧铁路上,现在是多地的樱桃
开在未知的溪谷

你就在上面
每个月的月初,小鸡到砂砾啄食
一桶水从河边艰难地提回
我们的棚屋,雨丝在其间串联成银链

一个新的房主温热这榆树下的嫩叶
此时,除了阶梯,篱笆墙
那就是小羽毛的人,她躺在干燥的草堆
还记得生石灰铺过的路,溢流的水,和烤熟的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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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三日

开车的数小时后,你下来
在浓郁的油松林,一家简陋的旅馆旁
你意识到自己迷路的过程:
即将要熏晕的松鼠
逃离火区,一口绿得照不出影子的水潭
它对永远瘦弱的鲢鱼呲牙

自从你观察到落日
在每日榆树停靠的位置
很多等到上车的人流,你可以想象一个大胡子护林员
沿条墨黑苔藓的泥道
把雨水滴落叶脉的节奏打乱
他显出自己的形象,在针叶般的耳朵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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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四日

数年,我都等不到樱桃结果
瓦洛的某夜,一个初夏提前结束了
没人会记得,排队的斑鸠如何在宁静的石子后
吃下慢慢吹送到前面的焰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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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五日

低低隆起的群山
盘踞过好一阵子的山猫
用它蓝过针叶的爪子,在沙岩
抓住土司堡新起源的无花果嫩芽
那些托了长长素尾的野雉
在一个峡谷的大型草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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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18 12:12 編輯

四月十六日

把浮云的山谷放在红狐的腹部
我以为这,不会通向野花
但一群斑鸠仍要出来,因此有不详的嘀咕声
我怀疑它们的高飞,惊到
裸体时的回忆。

她留存父亲的体味,对于一个加速的新农场
总是难以适应的
直至旧装的罐头,被找到
她慢慢挤出自己的生物,变成她的父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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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七日

适应鹧鹄悲伤的飞行,我理应平整的山林
不考虑一个奇怪的止停点
悬在寂静的荨麻茎
从前的叔叔叹息了,他记得
树林背后的风里
一群散不开的野雉,轻轻的咯咯声
从每片草叶上,都显出“我们妻子”的稳定形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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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八日

在对椭圆形的屋子清理后
老人们加入了,很久以前,他们就掀起冬天的衣摆
这顿饭,总是在午夜结束
房间空寂后
某个熟悉的人留下白霜
失去部落的毕摩,惊奇这径直向空气生长的桉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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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九日

瓦洛的一堵土墙,我摸到丧亲的苦痛
娥姆平静将苦荞捣成粉

第一次,脸会溅上石头
斑鸠在那里弹射
你听说过的一些事
这间简陋的民居,我的每一步都因失重
而垫高

我过了那里,树根拨断了
迷路的旅客扯出了鸟蛋
随后,我们的小树林被乌黑的指甲挫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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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21 10:23 編輯

四月二十日

今年总该有个夏天吧,在金银花下
一些洞被填平了,你听出
我们的眼睛爱在树枝打颤,那是正午
距离此地,就只有张大床

一个星期后,我们锯开
能治愈瘟疫的木槿

你的母亲在信里提到
鲢鱼将一条河卷在嘴里,望见豆荚吐出
树根的末端
一个传言中的丈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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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一日

位于河谷的电影院
娥姆出来堆在你面前,在林中几个小时后
几只野雉搅动了那口水潭
这些浓绿在四十年罕见的青乌色后
扩出,漫长的午时
斑鸠从左边的杂树丛,直直地低飞到
带有黑色条纹的树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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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22 12:16 編輯

四月二十二日

我父亲慢慢挤出柚木,有水的石上
情节一再展开
发掘的盐矿里,你认定这符合超现实

我在小树林添上,“据说是如此”
脚移到一边
蒲公英的支架上,我看到伤害

荒野清寂下来,大的坑洼里
故事就蹲在那。妻子研究沙漠人的脸
她的欢乐在于,你终于可以从事实婚姻
背离血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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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三日

下一次是初夏,我记得
声音闷起来
我父亲的木制胸膛,沉入水
(你童年最好的情景,一杯子窸窣的雪
在棕色的屋顶)
偶尔瞥见的光
树躯的皱褶上,一副需要问询时用的秃鹰面具
和过去不同的是,我的手指滩展开揉碎的蓟
姨在父亲的阴影中跛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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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四日

要看清的是,没人提的情节
无法拨动的石制钟
和别地一样,光线滤下来
掉入你童年的一个心口

磨刀镇哐当出土豆蛋卷的声响,似乎,我要做的
始终是一件事,在接骨木的斜掠处
喜马拉雅人,从乌黑斑点地
选择冒烟的冻土层

你在他们前面,早晨的地肤草
每次都有小点摇曳
目光迟疑到一个穿内裤老人孤独地坐在庭院
一些极薄的石头正展现山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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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五日

似乎能把光压低点
喜夺拉达的西部,灌木丛都是坟墓
这个月的下旬,到处引发的悲伤和惊恐
其实是群黑色的鲢鱼
浑浊的双河口,那个赤脚的土医
从大小便失禁的老人身边,挽留了下还算柔和的光

现在我们的眼睛里只有桑葚
不同枝叶间的声响
区别所属的种类,一处稍微不太深的“空间”
那些刚刚用泥巴涂好的街道,很快就干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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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六日

正如是在北极星的方向,才找到小相岭一块空地
那些刻意在草丛的绿,被抹在墙上
一群浣熊忘了怎样在这繁衍的
新防护林外的旷野,雨气发出的波动
并不使人清晰觉察一个镇子的轮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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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七日

怎么说,从前,雨灌注下来
简陋的紫荆花旅馆
一些人和树木一样,断断继继漂来

靠木条窗台的那侧
一对夫妻的头挨着,过去,帆形的屋顶
野雉慢慢踱步

我回忆着,夜晚下的树
磨损的光中,加入的圆弧
一只昆虫,凸起了它的眼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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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八日

我们进入洪泽,那群倏忽的鲢鱼
在远处背阴的火山底下
送不觉得自己还是生者的日子

光怎样在木材站,浸入斑驳的林场
我父亲的脸铁青起来
一段桉树的橛子上,他看到静止的凄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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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十九日

还是油松和关节,目光幽暗的时候
山顶上的小屋,被雪洗涮一遍
想想我们干净了,肯定不属于自己的气候中
某种秘密的性质安排好紊乱的形体
水滴在石头
“涉猎恋旧的记忆”,显然此处的愿望
发生了星斑的闪耀
你该为一个肉便器的父亲醒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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