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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八日

在上个月,支撑是没有变的
那些繁茂的芨芨草,使得波洛河谷狭小了些
一个父亲说,他蜕化了
我们偏平的桌子并没习惯,一只青涩的柿子
雨屋和以前一样,接与悲伤和片段
“用力把自己拖向马车”,颠簸中,一个保持微笑的人被砍倒
我总是在最后知道,羊毛,溪流,粗黑色的野猪
固定在未除杂草的岩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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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9 09:40 編輯

八月二十九日

上星期一,我就在两个被说成是“屋顶散步的猫”的街道
等待提灯和鸟笼
对于试图剪下我头发的理发师
一种豆荚类的嘴唇,在我学会求饶以前
我们的小镇一直残留暴雨撞击门板的声响
布吉的桌子上,雨溅在上面又使得天晴
等到罕嫫采回来的花瓣,我们似乎可以悦目了
下面,你告诉我一条溪流的事情
当波浪带着沉船到达,我胯下的野兽变得悲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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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三十日

房子隐在砍伐树木的噪音中,树叶,以及漂过小欢乐的溪流
当我注视到“溢满”,一只捡拾野菌的篮子里
离之一定距离的空旷的峡谷,雨平铺在髙草上面
有多少悲伤使得我想到
一对缓缓聚合的夫妻,在夜晚落在水上
“一个人没法子留下,它们刚刚测试过木楼
有个完整的地名”

早春的潮浸区,空气很快就有帽型纸船的形象
那里到处是树
和一只去吞食旋花植物的褐毛鼠
但,就前面,与你手上色彩相反的是
发酵的烟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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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三十一日

我的庇护所是在扎普,幽暗的林间
正如年长人言语,你有食蚁兽的鳞甲
但领域贴近冰川

艾草在起伏,一个光和影设计的地貌
我朝自己的物种叫唤
除了季节变迁,那里,只有积累的腐木

河岸传来快活的划桨者
我接近一株椴树
八月末剩余的光亮里
那些让我冒险的大都数事物
在夜晚和白天变得相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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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1 09:22 編輯

九月一日

秋天了。罕嫫的脸搁在清水里
在人烟罕至的镇子外,河流是越来越少
我们的深井被封闭了
细小的身影在雾霭走动
清晨的山峦,柿子树,薄雪
那里形成一个新的“仿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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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2 10:51 編輯

九月二日

你随手指的地方,可能就是一个故事
微风前,被人说成闹鬼的房子
在沟壑的斜边。我从未在那儿动弹过
一种让人惊异的颜色,变扁,或者是让细雨擦掉
之后是那些枯枝,冒出泛白的真菌
尽管我会了解很多,但依然不能揭示气候里
那条让野兔清除痕迹的草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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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3 10:54 編輯

九月三日

水在岩壁上滴落
下面是经过它 的人
这些弄脏的植物,向一条檵木的山崖几步
我就能见到女人们要做的事

一排排竖起的木篱
男人平躺着,小黄瓜的枝叶覆起
刺人的触须。大型野兽的脚步搜索到溪谷,山脉
这里有所有人知道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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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5 13:10 編輯

九月四日---小情诗

我的过往是一座空旷的石庙
溪谷边湍急的河水,罕嫫准备在那
用水洗净大腿根部的阴影

今天四号,你母亲坐在一丛野薄荷的湿淋淋的叶子上
她一点也不惊讶我的存在
母羊低低环绕的圆木,并不会被一个古老日子的微笑赐福

我仍生活在那里,靠一种错摸索
现在,我和你一样,读他们的名字
无意义的音符上,我观察从树叶射出的独木舟
带来豆荚类植物,直接叠加肉欲的身体

很快就会有雨,我躲到杂木间
像过去,我躲避的养父。我希望你在这里
在一个希伯来语里
一个纯真的部位雕刻着斧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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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五日

在溪边的沟壑里,我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从头发
拨下我
这没有樱桃树:有一种预感,要在你回家后
我看着我结了婚的朋友,骑在瓜架上
他的妻子绞着发辫
而后是我的心头一震,我听见她压抑的语气
“你曾经娶过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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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6 12:54 編輯

九月六日

你恢复到悲伤。石块隔开的田边
我以为那没有要念出的名字
横过平地的流水
注在短暂真实的事物上。你细摸光线
许久以前,就是些粗沙粒
以我拙劣的口音
是不能给一株绿黄相间的植物正确的读法
在乡间一道矮篱笆墙的小路
我想停止无用的思索。随后,我对抗的气候
保留了夜与昼的均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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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7 10:04 編輯

九月七日

每匹马都那样,把黑暗吞没
一丛丛龙胆草,仍保留故土恩典的仪式
在雨后有光的山雀
我以为,它会从门缝里投入
这带来是不同季节的水
积在方形的石槽中。那些用车皮运送木料的人
在几个月以前,把种路线描述成偏离
接近火车站的镇子,他们安静到身后的林子都是天然长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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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八日

僰夷人没有到达洱海,春天冷的香味
一次次浸袭在干枯的枝条上
塞壬出来,她屈伸着火苗

瓦片落下,毕摩用艾草打量气候
我们的鳄鱼镇总是被雨水持续敲击
但我忘了清晨的草木声
我就在那时掂着一个蓝云般杂耍的家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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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9 15:52 編輯

九月九日

不过是和衣而眠,窝儿山半圆的草棚
泊于明月
女人为一种小词语激动
她猜想,陡峭的过道,必有闪光的雪犁
我们截取的嫩树叶上,身体一直往霜气
变冷变暗。母亲在灶台忙碌多久?
采摘回来的苋菜,处于一段迷人的恩情典礼

在分开的灌木绿叶后,一个被调和的家里
持家的脸色易于窄细
没人说悲伤,一块块斑点的瓦片上
我翻出达洛村的槭树苗,以及在刚特酒厂尝过的青果酒
一张简陋的桌椅上,我和他在老风格里保持了
叹息,烟雾,愚蠢的对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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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11 15:09 編輯

九月十日

紫苏花溅起,山间的浓雾
正午时分,我和一个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人
清洗淤泥中缄默的伴侣

他想要依靠好点的圆木做的扶梯
在用完就扔的谷底
我没有看谁在这生活,瞥上一眼
白草,篱落的小灌木,孤羊。睡意过早涌至
我感到蒲草并没有给一棵甜橙树的点缀,父亲如同魅影
平息你记忆中的形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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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11 17:01 編輯

九月十一日

那年,虚恨部族的人向我父亲求亲
他们送来的波斯女孩,卷缩在羊毛编织的挂毡里
柔弱,瘦小,大黑眼睛。形如祖母怀里的猫咪
她的样子足够我留在那,一面石头磨制的镜子里
天气在身上融入,秋林,峡谷,半空中静止的鹰
我知道所有的季节,在她平复后逐渐膨胀的乳房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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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二日

此刻,我起床,在梦见漂流的沙洲上
他们送来的波斯女孩就搁在木筏,那边是积满青苔石头的码头
“你将作为他们的远亲而显得高贵”
柿子树光秃了,但我们后面的枫叶林却在一把骨刀下滴冰
我不抱怨这是个坏天气。是该给你一个好名字了,罕嫫
撬开的蚌壳可以买下一个寨子
你久久端详的是一面石磨的轻盈的镜子
此刻,诸神,大雪封住木楼的只有我父母的踹息
我不愿回忆,桦树,云杉,吸水的浣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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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三日

擦掉它,这来自枝梢上的一件东西
至少,我就能安静到不用去想
雨是微凉的

从深绿的灌木,罕嫫说,出来的依旧是个故事
我刚摘回来的秋葵
仿佛带着这个季节的结尾
但我们关在门外的母亲,她零零碎碎飘回
然后在灶台,又组合了她的身子

悲哀吗?我能不等待和一个美丽的已婚妇女过夜
炖在砂锅里的野菌,彻底被我们的味觉清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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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9-15 10:07 編輯

九月十四日

你的悲哀是不够调和
山野的雾
每个早晨,父亲都要起来
沿屋后的平地走上一圈

而后是白鸦,显出清晰的身影
在石庙平坦的顶端
我畏惧的咳嗽声
开始平息

母亲安静地等
雅砻江涨潮
她在菜篮里放上几颗土豆
在去世前一天,父亲满足这碗肥腻的红烧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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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五日

窝儿山有淡淡雪意了
那条马帮走的古道
你一个人上去走走,碎石,扎入肢体的荆棘

在白天,你见过的红腹锦鸡
枝梢上划出的沙沙声
坚硬,但不具备你渴慕的预示
你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让自己收缩得小点
塞回这个小镇

冲你点头致意的女人,她年轻过
深谙酿制花椒酒的技艺
你从未在那里欢乐过,你看她变老
并转移了感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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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十六日


密集的雨后,在有芒果树的岩石下
清冷的光坐视一个古怪的家庭
打开他们雕刻牛头的石门

马因露水饱和了腹部
我看一种明亮,在蓟草的根系
变得荫实起来

我保持了适当的漠然
一条淡水的鲈鱼拍打了水面
我的几个朋友唠叨着,植物,收成
虚恨部族人的安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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