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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一日

一只野雉硬生生从叶片挤入
有人用古老的诱饵,矮松漆黑的根部
那只花栗鼠削开的茎,视作跑道
它环绕,我和衰老者对鲢鱼的沉寂

我们收拾好的菜园,堆过洋葱
好几个钟头后,唯一流泪的是拖了火慧尾的猫
在紫砂岩的爪下,那里的镇子停在了冰河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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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二日

那个疲惫的猎手告诉你,北边什么回事儿
“善于营造冰屋的土著人,耽于十九世纪”
接下是狸猫,在永远不会变形的篮子里
满足春暖的樟林
“还是删去这个开头吧”,这被写作“冰屋”的镇子
通过两边的视野
把小天使飞到兔子的背上
一对夫妇躺在廉价的旅馆床上
外面是贝壳的采石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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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三日

波洛河谷这头有着龙鳞的河
一边,在女人上岸后
花椒树被鹧鹄巨大的羽翼,缩成一间油坊
寂静和阴影的小室
另一边,我在寻找病因
一个我不满意的地方,我一直被制造着沉默
彼此的触摸
窝儿山长满地肤草的坡地
她的躯体软塌,但这不值得我的意识纯洁
每天外出的镇上,我总是说,这有植物的薄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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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四日

通过沼泽的干涩地,收割好的篦子
均匀地铺展
这是昨晚,一只矮小的鹰鸟
在瓦鲁特的屋顶,沾染上我们的病因

绿色偏离了方向,鱼塘被清空
生长多年的黑鲢鱼,凶猛朝淤泥的幽深处
我们找石头城返回来的人
苦荞壳的枕上,他享有一枚瘦月亮的平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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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五日

他用嗅觉来理解,马姑梁子一个幽深的洞穴
那里面有枝杈,呜鸣,灰雀
以及被拖进去的血红的枸杞。我想到杂货铺
一个枯瘦的老人,永远坐在黑暗中
某种吞吐的烟雾里,需要接受的
是自己不能看清的东西
“你很执拗追猎的小蜗牛”,挂锁的土木屋前
微雨。斑翅蝶跳脱了霜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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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六日

云在开合。松木下的蘑菇掀起
悲凉的灰幔
而你所见的,是歪斜的灯座
疲劳的护林人
我踩着车辙,坑洼的路上
闻见的土豆气味。“看这里
虚幻的绿色依附干涩的溪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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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七日

暂停这镇上的声息
一个把自己放在木棺的老人
穿起鹑衣
“春天让人过敏”,他害羞说到
薄薄的脸上,雨水太硬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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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3-28 16:32 編輯

三月二十八日

睡过的平坦地,古代的鹿角浮现
不真实的溪涧
我第一次拥有的脸,光挨近石头
一个出生过你的小镇
我们在那儿停下,每个“慈悲”的庭院
都能够着种满了的芭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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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九日

第三条街区,我们掠过泥巴墙
就到了米易的外围,带樟木味的小树林
那些拥有鲨鱼样子的人
捣着苦荞汁。蛋黄,蛋绿
我们在一群鲢鱼那里看过
沉潜会儿,没嘴的鸟演于一小戳枯枝

这个人的肺清空了,水和时间形体下的白沙
褐色的岩体,他碰到损坏的钟楼
一根手指使得虚掩的门,捅穿,那时天色
泛起泡沫

驮重物的马停下,你记住上午十点
那个不可能在河岸过活的琥珀女人,她托起编织的苇篮
盛着背风处你父母间的拉锯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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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1 11:48 編輯

三月三十日

我们谈论的鹰,隐在波洛河谷
一旦银色的鲢鱼显现
鹰嘴就会突兀在,土黄的石幔后

等待的蝴蝶斑纹里,我们借此搭讪的溪木镇的
幽蓝女孩,无牵挂的嘴唇上
一种瑟瑟的声线
经过古老的沟壑。我们站着看
圆木构筑的镇子,背景中不作承偌的陌生

受风吹击的谷顶,形成鹰的黑点
我们扣了扣柴门
一个年代的背部,填着地理,气候的变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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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三十一日

显然,在我们的黄昏云堆集的油松木房间
我是想得越来越少了
从波洛河谷取材的素描画,幽暗的林间
两只松鸡,凝视对面,半圆形枝叶的水珠

几部占据一段生活的影片,向内的目力里
我做着符合活人快乐的事
木里的林场,鳞次栉比的屋舍
自然带来你要扔的脸,树皮上飘起
雨气的作用下,擦去以前房屋的痕迹。

你还是不希望停在那里,一口未完工的水库
这些普通的黑鸟放下扁头
只有当远处的山火突然被蔓延
一个老僧人的祷告下沉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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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一日

最初是晨光,在我们能依靠的牛乳里
宁静来自盐层
那个盛产苹果的谷地
我和我的父辈一样
踩到童年幼稚的画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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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二日

平滑的额头,一棵树显出一片树林
老实的年代
我知道那里有水,鹧鹄掠过
带来春耕的信号

我从朋友中间,听到沉默
集市到沼泽,目力在很远处就能瞅见
小苍鹭和马具
没有准备好封闭的窗户
藤蔓扭曲出,一次关于对树的嫁接

我想,这里的好运气
给了婚姻
宽容的女人那里,我远离了软弱
而我们的屋后,是荨麻尖起的牙齿
一只斑鸠不受惊吓地做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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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5 11:38 編輯

四月三日

轮到为了用上“祖先的幽灵”,在达洛村不曾下去过的溪流
只一眼,就把握住
鲨鱼型的木条

一个小酒馆寂静中心
为绿色挤压的珊瑚女人
传统的技艺清洗叶面。而后,我几乎会忘记
庭院的外面,冷彻和透明的夏季
她对接着,磨坏的素描本上
烟田地,鱼鳍抽动的微风,阁楼的老巫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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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四日

你去问我,你会哀悼谁?
青草的茎管上,那里接收过雨水
几只放弃了窝的斑鸠
在纤细的檵木下,被无数寂静的纸片覆住
你还害怕陌生人吗?每个星期天
我看着那些让人憋住呼吸的山雀,对着不安的童年
吱嘎。
从一间寒酸的旅馆出来,我的脸上
烙着你父亲悲伤的巴掌
在未能完工的土屋前
我并不理解,充满黑十字的松林
嶙峋树皮长满的苔藓。而一个宁静的清晨
依然保持与观望者的联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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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5 18:23 編輯

四月五日

乡村是安静的,房子底下延展的荆丛
从那得到热切
在我们蛮力的范围内
被装扮成白垩纪的草龙,一次次在护林人的幻觉上
缩回到幽暗
我悲伤那些昏厥的星辰
提前给一个古老的集镇压上石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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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六日

我们触及那些半溶解的,在油松木的枝梢
形体较小的鹧鹄出来
偏平的嘴啄开墙垣。我记得布祖湾
迟迟归巢的斑鸠
反常在干燥的草堆,驻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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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七日

对昨夜的雪,我们本该和恋人一起的小镇
留在冷冽里
随着回忆声而来的,是滑脚的白垩石
一个类似你祖父的人,他扔给你一只杀死的獾
灌木丛,只有一条旧时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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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八日

雨季临近了,黏土将墙壁逐渐加厚
一个小男孩爬到他祖父的房间
他有种说不清的“谎言”的气味,青铜器,断了角的牛首
杂乱地堆在木棺上
白鸦在那里吹吸,铺展的小鲢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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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20-4-9 17:42 編輯

四月九日

一种纯白色依次淀开,这是曲洛子庭院
从前的场景
“雷雨如约而至,他回忆起帆形的屋顶”
该什么说呢?两个人
在半边的峭壁上,不理会野兔筑好的洞穴
只有凭树桩,和来自狭长河谷的贝母
才能将布祖湾的怪兽,拒挡密林的夫妇
拢集的铁指环
我们的眼睛溜向哪里,就没有那件事可以摆脱
亮晶晶的边界,父亲依在老式运输机旁
他想知道,一堆甘蔗上,卷曲的淡青色蕨叶
能否食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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