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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三日

“你在哪儿呢”,木岬轻轻拍打一些雨
马姑梁子的西侧,天气不能作为预示
涌出固定的联系。对于那些呼出的简单话语
山头,又一次被甜酱打到

记得过去我们如何收集椰子,榨出白色
而其他人说这有“惩罚的意味”。乌鸦在屋顶叫了半天
但还没有一个老人过去。既然怎么也没发生
它的覆盖物就变成了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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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14 14:16 編輯

八月十四日

不远的崖顶,是由河里的石头构成
我告诉过你,这里有低矮的月亮
从疏落的树木间,投下的边框

鸟在变色。离我们生活过的小镇不到二十里
暗青色延至平常事物最后的形状
到了晚上,就晦暗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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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诗


打开一只柚子,里面神秘和植物显像光的作用
在我对面,不能相互看见

坐久了,就起身,没人注意到那些异常
在早晨安排好的欲望,停了一会儿
如同陡峭的山坡,穿过我在你内在的幻像
什么也没留下

日子的左右,给了沉思一个注脚
那些环状型的山脊,在户外
模仿我们,随着儿时一件的确良上衣
进化成你变皱的外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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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14 19:46 編輯

利依达

一辆马车被风拖着,在两个峡谷间
在樟木冒烟下的天空,声音与声音相互反射

下午,我们口头的呼吸兼顾运转加速的雾
他们同意,可以将木头顺着斜坡滑下
“有两个雨季播散花粉”
但房子的背后,光亮和角岩交替

牛日河没多久就鼓动下,我们造了它
在自己的形象中,它并没有继承起空旷
我担忧的是一个挑水人,他改变着“菜油镇子”的街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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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五日


鱼住在深井里,据说那里一切都远循
但石头还在这里
一个斑驳的故事给了谁?

老房子的光正渗漏给另一憧房子
老人用严厉的语气训诫:
观察它们,也许还没有长出来什么

这故事是有限的,在每棵树根上
都写上神灵
我们造就徬晚的空气
进而是一个新日子,一只能经常看见的野鹤
称不出重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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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16 16:25 編輯

拉白

任何微小毫无照料的事物里,我都能看见它的畏缩性
铁马河一直在膨胀,我疑惑它具备物质的皮肤
对于一只鲢鱼的重量,它又过于轻盈

上山,在两座峰头的平坦地,你看见画里描绘的草
你习惯左眼点出的河畔,转移着植物的颜色
这要是到晚上,气流在平静中略带惊悚
但在白天,几乎无人看见,它写在虎斑草的纹脉里
身子会偏离石岩,在我身上的过去
如此多的回忆形成木质桥架

风一起,就注意到,耳朵,缩短那里的温度
谜底还是死亡吧。我厌倦了老人的腿没入蓝凌花
你看他们过去,就想到这还是开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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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情诗

我可以说,这是为冲突准备好的房间
在马道紫荆花公园,我改掉的旧名字
赤裸地站在以前甜酱岁月的石岩旁,我不准备取的新名
我肯定它仍在那里

空空的马头街道,一辆载人马车走后几秒钟
我的注意力就移到风,煎鱼的味,烧烤摊的那边,一个柚子店
那女的,皮肤上播散的花粉味。我过敏一个想不起来的错误顺序
也想不起要说的过程

“真实对我是真的”,循环的圆圈内
我接受你要的终点。那些孩子气的事物
绕过我不接受的旅行
建立一个湿热的气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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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六日

我是否还在意她在过去的样子
整个房间的呼吸,似乎能够转弯
接到她唇上,是一种赤热

我能够不担忧冷气流突然升起,在换过的角度
孩子一出生,就成了日子的漫长
但你不想过快,让悲伤拖向离山楂树半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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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七日

覆着苔藓的岩石。可以给上面人一通电话了
“一只公牛把大车拖走,这是上个月
大理石工厂的墙上,嵌着菠菜罐头”
乡下的树木,变得棕褐色
我静静地等,嘴唇贴在手帕上的温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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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18 15:52 編輯

八月十八日

新基古一座西式教堂,豪猪顶着火砖
几里外的乡间包括了有罐子的街道
一群自动兽,食着蛙鱼和它们身上的冷杉叶

我提到一只眼睛,在螺壳中
确是陌生的
那蹲着的彝族人会怎么样?

松动的门边上,我们可以抽“妻子”牌的香烟
鸟在池塘静下来
这些都不是我们应许的沉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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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九日

平地上立着树,我们约定月亮后退前
木桩竖起,一个旅馆早晨要用到的瓷器
罕嫫亲耳听到的,日子太短
在我眼里怎么是真实?丛林中伏击过野兽的猎手
他手中的火铳作为他的替身,我识得这些亲切
至少,撬开的兽骨里
我呼吸到恻隐之心里激起的炽热,从那儿起
我接受一朵白花的名字。它发生了
手中的孔雀石曲折穿过细流
一个妻子记下的绿螺,永远近不了的“部落闪光”的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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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日

一条山谷,上方是浸染的红枫林
接近九月了,父母试着掏空略带海藻味的溪流
但那会,我们没有敬意
还未来得及长出灌木的小径,我似乎还想不出来
“传播一次旅行”的伤感的长辈
将那么多不习惯解释。压住下陷的水蒸发的一块直角的石头
使我们的草屋在多年后就成为荒野。每天我都会劈着木柴
寂静突然就成了一座湖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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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1 16:48 編輯

八月二十一日

风在门槛停住。就在今早
树的前面。雨落在幽暗中
这过来一只蓝尾鸟

坡顶,那对夫妇新种植的豌豆
好像会从你的指尖冒出烟雾
我盯着这一天的喜夺拉达河谷
泥土深色的表面,我不再言语杂乱的木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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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2 12:13 編輯

八月二十二日

清晨的微风限定粗硬的察尔瓦,这是在它们的一个离奇时段
我听着那活过了93年的藤蔓
在你面前展开的是完全静寂的光线

窗边,火车向后退行
它停下的地方,可能为所未闻的景象成为新的句子
鹅卵石的炉台上,你操持了会家务
接着是从木垛,那个老人出来
亲手了结的身体,一块石头迎着另一块石头

我听到咯咯声,转弯的坡道
一辆重载货车艰难驶向密林
夏天要结束了,我没有留意的是细雨和松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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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三日

一些人受困于泥石流,另一些人死于石头的碰击
这个消失的小世界,他们是无辜的
我的眼睛惊异盯着,烧了二十一天的亚马孙雨林
(此时,我在中国一个古老的地域
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,我停下了
我的机车)

诗人圈,媒体圈谈及南半球如同喝了爱情的药水
而我在石流里的脸,模糊,像是返回来的滞销的产品
是啊,我没有装上爱人,她还在异地,用种惊恐等待陌生的电话

一只回应我的家狗,艰难地熬过飞石
在一个彝族人的脚旁,悲哀的头颅转向山顶
那里,有它熟悉的林木和山鸡气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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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三日

它小跑着过去。我的“洞穴”里
有四处拍击的嗓音
我想到光源,取自于树枝
普通的桌椅上,一个够我热爱的女人
她研究过我在静物般的针叶上如何隔离
平静和热切。在一些家畜气味的搜寻下
我每找到一丛蘑菇,大块的石粒
让我建起上面,山鸡在蕨草里的美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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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四日

很难说这有怎么样的征兆。暗店街的一天
褐黄的鹰始终在天空盘旋
板栗林里,我父母装捡那些掉落的蝴蝶的颜色

“一个女人竟能出生两次”,罕嫫手上的葱末
拌进和好的荞麦面里。田野的风是寂静的
沼泽地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
现在,我从新开出的林场里看见用松叶
铺盖的茅草屋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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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二十五日

我书写这片旷野。
罕嫫,这有漫长的夏日,接着就是缓慢的冬季
我们会被花椒树的枯枝绊倒,在一个女儿的奔跑中
与我们友善了好几个世纪的山猫
隐蔽灌木林。呆在这儿
在沙马拉达火车站的附近
贩卖土豆的阿米子,沿着积雪的边缘
不发出声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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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6 15:41 編輯

八月二十六日

这是第五年。一些微弱的光在树叶间显露
尖锐的石头上,拖着旅行箱的游客
成为“观察者”。现在,如何称谓那些让我不满的东西
以至于不再是新的话题
“我吮吸大量葱汁”,你把这些置于一部小说中
女主人展露屋檐下,精确的参照物
那是水缸边残留的雪线,水草在河滩变白
对那些从不来的人说,想要活久点的话,就需要坚持用石斛泡水喝
我们的破房子让丛丛灌木连住,我也说不清
那些省下来的花,在时钟的滴嗒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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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28 13:51 編輯

八月二十七日

僰夷人想象大海,那些浅显的河湾都叫耳海
绕过来,一桌子的女人能叫成蝴蝶
土司堡一条积满淤泥的马道,我的几个朋友顾虑
长在岩壁上的苍耳。尖利的刺声使我想到有浓雾的早晨
我夹在中间不悲不喜的灰雀
穿好衣服要去的
油腻的小饭馆。守着炉火的老板娘
具备菠菜般便宜的绿
“阳光能刷新你的老样子”,她气踹嘘嘘
我的同事在默书,那些必须理想化的形状,以及躯体上的刮肤之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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