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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鱼丸子 於 2019-8-16 16:25 編輯
拉白
任何微小毫无照料的事物里,我都能看见它的畏缩性
铁马河一直在膨胀,我疑惑它具备物质的皮肤
对于一只鲢鱼的重量,它又过于轻盈
上山,在两座峰头的平坦地,你看见画里描绘的草
你习惯左眼点出的河畔,转移着植物的颜色
这要是到晚上,气流在平静中略带惊悚
但在白天,几乎无人看见,它写在虎斑草的纹脉里
身子会偏离石岩,在我身上的过去
如此多的回忆形成木质桥架
风一起,就注意到,耳朵,缩短那里的温度
谜底还是死亡吧。我厌倦了老人的腿没入蓝凌花
你看他们过去,就想到这还是开头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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