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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马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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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土豆酱,我坦言,你还未在这里过
这不能称作是家的简陋旅舍,至今仍未染上对一株红果树的好心
在贩卖花椒的僰夷人女性那里,你没有得到一些灌木裂开
星水流泻的好消息
是啊,我辗转在一个外省
用表皮粗糙的岩石所建的村庄,那种阒寂无声如同镜子的眼神
你看,这个人正要老去
我也不准备忏悔,飞蛾仍在那里,柔松的静寂绿色里
它晃动那些陌生的树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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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镇子里只有那些褐色的人种,至今你让新奇变得冷漠
我无法连接到处朴实地活着的样子,在屋顶或灶台上
他提示我,那里有个母亲在半夜出嫁了自己的女儿
每个人都在悲伤,活得年长的巫医切割身上的肉瘤
“一旦你把爱人的壳打开,很快你就花光完他青年时的身体”
看上去坚如岩石的事物,慢慢地变得稀疏
但这没有记忆来打扰你,仿佛不存在的沼泽地的水域边
我搭好木板,母马撅着蹄子跺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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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高的蓖麻叶子上,我基本上能望见这座小镇
这是十年前,一个空纸盒的房间
他用贫穷挂在树枝,对于一个困苦的小镇
保持神秘村庄多年,哪怕仅仅呼吸下
让人窒息的纯黑马就会在山溪旋动自己的步子
你会打开这沉重的石门吗?喜欢用百褶裙荡出水流形状的女孩
在她的十八岁,孕体就会明显
我等到娶她的男人,戴着漆黑的牛首
她的母亲快活地望这个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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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发生什么事?在那天早晨起来
我闻着遍布大街的腥颤味
一个刚刚出世的女孩子正用她窄细的声响
平息她父亲易怒的脸颊
现在我本质中隐蔽的东西从精灵的松冠长久沉寂
我并没有关注到一些人消失,在我下边酒馆音乐的静默
他们跟踪到这个小仙女,充满目眩和渴望
我想到某种习俗,在蜿蜒的夏夜的道路后面
山鹿的毛皮变得棕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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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鸦回到我们新的居所,那一晚,我们听到的声音
很少有异性在拨弄。我的侄儿擦去野兔的头
他保留下这些变化的毛发。每次雪落之前
我就看到一个村妇,在我们相爱的地方
发出使松枝嘎嘎响的声音
我坐在一块木头上,一对沉默的嘴
这是我根本不认识的面孔上的,但在一场雪接着的一场雪里
一只野猫翻转自己毛皮的颜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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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割完草,一定会捋捋发誓
比起先叫出我们小名的,是那些羊,那在腹腔内
的沉寂。我刚答应她,在去村子的路上
撒下草籽,一只蝴蝶在上面闻了闻
就知道她与自己接近的东西有相同的悲伤气味
两个陌生人在我的屋旁采摘肉桂,我知道,他们与我的农事混合
一根树枝斜过来,它使我背对水塘的寒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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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马用它宽阔的背驮起小镇,一块石头静静落地
我仔细地听,枝桠哔叭开裂
这个世上仅有的一场雪,从白鸦带斑点的羽翅上
区分着花和水的移动,我越来越警惕这片阴影
在屋顶的厨房上面,薄得像纸样的妻子
逐渐让自己的叹息圆润起来,这个潮湿的冬天,它就几平方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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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时节,雨缓慢地下
你看那些返回来的神话,在鱼背的鳍上
我们的村庄正发生变化:星体的静态中
只有云和树的倒影

你剩下的悲伤,挤入鱼鳔
我们每经历过的水雾,都有晨光中发育的绿贝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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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两次,和另一兄弟见面
他为我准备什么?开花的草堆上
磨牙石露出它的岩层
整个下午,最好是侧身让她穿过
(她,在我们少年时就是一种戒心)
很多事情到来,我都忘了
他的妻子在读他,那之后生活的一点时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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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镇上仍有几位
褐皮肤的僰夷人,整条路看上去
如同洒了的木瓜汁。腥涩的碱味在印了海报的墙上
“落下雨滴,街道就有青烟”

一个人吃过东西一个人四处走
在过去,胭脂之红的草丛
下巴有痣的女人,提着她的裙子,把秀美躲藏

圣女果,准确无误落在她的小嘴
那头野蛮的兽在她的身体浮现
“我没梦见过父亲”,数周前,盐柱轰隆作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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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不全是这样,梨子一个黑色霜期被数着
几里外,坑坑凹凹的岩石爬满一个湖泊
你看,我正在水面上
去揭示一只朱鹮,一生的优雅
有时光亮就在阴翳的镇子里
我种植的甜菠菜,在那里重温溅出的清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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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见过那种小镇的,一些老人出来
在他们各自的房子里
有种野生动物的腥颤味
獾。斑鸠,鹊,五彩的野雉

没有祥和,与时间的追逐中,另一些老人加入
在牛日河的河滩上,不规则的闪烁磷光的石头
被野鸭孵在下面。没有童年,樟树的叶子散着每个早晨的嘈杂声

猫蹲在泥筑的围墙。他的手摸到我的额头
那里的每个人都听着下午的沉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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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马镇就一条土里土气的街道
那没有多余的房子让我居住
一个老人在山顶消失,随后是山岭的绿线

周边不断生长的草,桦树。开始遮盖人
树包亮起的瞬间,牛日河就会消失
一个女孩挨着那些山包走
最后一洼细流里,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和灵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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杉木制作的酒馆,她收拾好杂什
一种让鼻子迟钝起来的味道弥漫着
现在,她回到过去一点
打桨声,以及在岸边
鸬鹚的鸣叫,起源是一只水螺

一会,我们就在白垩的地带
看作为母亲的情人,携着金箔
在霜冻的码头,撒向,越来越重的湖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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